儿还罢了,灿儿……”姑娘家的里衣,你也操心不到呀!
她就抱怨他:“我就说吧,少叮嘱一句,你一准就想不周全。”
四爷点着头:对对对!你都对!家里离了你就乱套了。
她又问旻哥儿,“你按时练功了?”
练了……吧?
桐桐一瞪眼,这熊孩子不说话了。她不训孩子,转脸继续絮叨四爷:“我就知道,你对他练功的事,向来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也是,爷俩比着偷懒呢。”
四爷‘嗯嗯嗯’的点头:对对对!你训的对。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旻哥儿咧着嘴笑,头歪在娘亲的胳膊上蹭啊蹭的。这才对嘛!娘不在,家都不像是家了!娘一回来,家就回来了。
回来了,顾不上休息。看看能给曜哥儿和灿儿送点什么,至少得叫孩子们知道,她平安的回来了吧。
于是,到处都是忙碌的。
忙碌嘈杂了,大白天的,四爷鼾声如雷。
桐桐的手停下来扭头去看他,而后就笑,干脆把人都打发了,踢了鞋子也躺上去,就这么挨着他睡吧。
睡到晚上了,四爷才醒过来。他一动,桐桐才醒,也扭脸看他,抬手摸他下巴上的胡茬,“过年了,放假吧。歇半个月,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四爷把她裹在怀里:“别动!叫我抱抱。”
桐桐用头顶蹭他的下巴,“孩子那边我盯着,你能歇歇了。”
“以后搬到涿州,你想要一个什么样的园子?”
桐桐就笑,“房呢?是新的吧?”
四爷忍俊不禁,“新的!全新的。”
“新的就行,别的不讲究。”什么雕梁画栋的,这玩意挺耗费人力的。咱先有个地方住就行,阔朗也是一种风格嘛。
两人插科打诨,没说几句正经话。可什么事两口子呢,这不就是两口子嘛!整天说正经话的,那过的什么日子呀?
这么一消磨,真就是一身的疲惫都脱了。大臣都觉得官家没那么冷厉了!
真的!这后半年大家是真觉得这位官家不好相处,待人严厉,说话刻薄,哪里有当年的君子之风。当真是连装也懒的装了。
现在嘛,之前的感觉又回来了。哪怕大家知道这是装的,可肯装一下也好啊!叫人家都松口气能怎么着?
就在这个时候,耶律岩母和萧啜不|带着女儿来了。
而今的洛阳好生的繁华,这是耶律岩母和萧长寿都没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