敛身上的戾气和怒火,像一只纸老虎般焉了。
她身上仍旧穿着最爱的那件绿旗袍,曼妙尽显女性优点的身材,微低着头地站在那儿便是一幅画。
“我老来得子,阿晏又是我最小的儿子,你怎么能这么狠!”温宋气的嘴角都在抽搐,他灰白的眉紧紧拧在一起。
“老爷,我也不想的,可他实在是不成器。”景旋试图狡辩。
温宋却不听,他有板有眼地训斥几句景旋后,心疼的过去想要安抚温晏。
可温晏往旁边躲了躲,厌恨的瞪了眼老父亲,那样子仿佛是记恨上了。
“快,快给阿晏上药。”温宋也顾不上那么多。
他满脸担忧,浑浊的眼睛里也全都是心疼和紧张。
招手示意身后紧随起来的家庭医生上前给温晏上药。
景旋垂眸,她默不作声的将带血的鞭子扔在一旁。
虎毒尚且不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