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下巴放在白皎头上,闻着女人头发上的馨香。
那阵阵幽香,似乎拂去他内心的不快与烦闷。
“安安送去父亲那里了,她性子太孤僻,要找一个心理医生纾解纾解,等过几个月,她好一些就接回来。”
温崇的话让白皎如临大敌。
她挣开温崇的拥抱,瞪大眼睛,一脸不情愿地摇头:“不、不,安安不孤僻,她只是不爱说话,我慢慢教,慢慢教她就好了。”
“安安不能离开我,她是个孩子需要妈咪的…”
白皎越说越激动,最后竟有些情绪失控了,她疯狂的薅着头发,一边把头摇的如同拨浪鼓,一边又神神叨叨的念着。
温崇看她状况不对,抬手示意外面的助理安排医生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