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忧,他站在原地拖了一会儿,后面才一步三回头地进屋。
两人并肩走向滨河。
今日天气不错,一阵微风吹来时,不冷不热,倒是有几分如沐春风的感觉。
“我曾以为我们会是朋友,没成想最后竟会如此。”走到一半,温崇率先打破沉默。
他自嘲说完,拿眼看了下秦舟舟。
秦舟舟仍旧冷若冰霜,寡冷的双眸冷冷刮过温崇的脸,她道:“我也以为。”
温崇脚步一顿,他直勾勾盯着秦舟舟,直白道:“为何会这样?”
“你应该问自己。”秦舟舟也跟着坦率。
她双手蜷曲成拳,索性将牢山发生的一切说了出来。
“我在牢山失踪那几日,是不小心掉进一个窑洞里,在那窑洞里与一具干尸体日夜待了几日。”
“若我没认错,那具被风吹雨打多年的干尸不是旁人,正是安暮雨!”
轰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