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培养。前几年,还在陈父的主张下,两年前送去国留学。也不知道那孩子到底怎么样了?
关心则乱,陈玉舒越想,心里越没谱。
总觉得,这封信来的不是时候,也忍不住还是恼怒起来。美眸中闪过一抹厉色,心说:“要是这小子在家里就好了。”
有句话叫,来的早,不如来得巧。
王学谦要是早两天抵达杭州,根本就没有他的什么事情。要是他不去曹娥江,直接来杭州。也不会错过这份本来应该送到他手上的信件。
而恰恰在这个时候,他眼巴巴的赶回来了。
“夫人,少爷回来了。”
“乱嚷嚷什么,去在凉亭里摆下一壶菊花茶,不该说的不要说。知道吗?”
“是夫人,可是……”
佣人担心的看了一眼,外面的天气,已经是深秋了,湖面上的凉亭自然有些凉了。陈玉舒丝毫没有在意天气的变化,在凉亭里刚刚坐下,菊花空灵的幽香在空气中若隐若现。
反倒是,陈玉舒被凉风一吹,眼角就湿润润的,这也是老毛病了,她的眼睛受不得风。本来就水汪汪的,这下倒好,像是伤心欲绝的哭过似的。
加上臭美惨淡,宛如重病初愈的娇弱表情,陈玉舒这才满意的摆出一副伤心过度的模样。等待儿子的到来。
她这是要演一出戏,如果说用强硬的手段,盘问儿子在美国的往事,少不得受到儿子的反对。但是她摆出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来,当儿子的有天大苦水,也要往肚子里咽下去。
王学谦压根就不知道,回家第一件事,等待他的就是一场拷问,只是拷问之中没有威胁,也没有胁迫,更没有恼羞成怒下的悍然动手,而是一场亲情的抉择,让他几乎在一开始都站在了被动的位置。
要是他提前知道如此,说不定连家门都不会他进来。
仆人们都得到了警告,哪里敢多说什么,只知道,夫人是心血来潮,想必少爷在外面招惹了麻烦。
当王学谦匆匆的走到凉亭的那一刻,他吃惊的看着陈玉舒伤心欲泪,却哭不出来的神态,一时间也摸不着头脑。
总不至于,那个在甜水井巷的外室,找陈玉舒的麻烦吧?
如果真是这样,王学谦还真的不相信,陈玉舒会被一个小丫头片子给气成这样。
“哎……”
“母亲,您这是不舒服?外面风凉,先去房子里吧?”
王学谦这样说也没大错,但陈玉舒却唉声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