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怎能如此龌龊?”转而美滋滋的品了一口茶,放下茶杯,节操碎了一地说:“无非是死缠烂打,用用心感化而已。”
王学谦一头的黑线,就他宋子文的了解,让他说一声甜言蜜语都千难万难,要是让他死缠烂打?还不如要了他的小命来的痛快。真要是摆出一副,一不怕死,二不要脸的架势出来。那就不是宋子文了,而是街头上行的青皮。摆明了不看好兄弟,王学谦有些落井下石道:“这辈子,他都不可能了。”
孙中山笑道:“我这小舅子,就是这点不好,腼腆。这是爱情的大忌。他却恍然不知,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读书读傻了。不过……”
孙中山转而话题一转,双眼有神的盯着王学谦,若有所思的说:“不过王兄的困境,只能你做儿子的多担当一些了。你是因为不知该如何处理,才在上海,没有回乡?”
被猜透了心思的王学谦,僵硬的点了点头。
从伟人,转变成为爱情专家。王学谦确实非常不适应,怔怔的看着孙中山,心说:这老头其实很多时候也挺风趣的。
孙中山故作神秘道:“所以,只有你带着人一起回家,其中也包括王兄的外室。这样才能矛盾解开。”
“解开,万一老爷子的外室被发卖了呢?”王学谦怒道。
按照记忆,王家人对主母的性格可是深知其中,下手果断,而王学谦的担忧也确实存在。
孙中山沉默良久,说:“这样只能劝王兄离婚了。”
王学谦闻听,气的七窍生烟,大怒道:“你也太不厚道了,宁拆十座庙,不拆一桩婚,这不是让我下半辈子被人戳着脊梁骨过日子吗?”
反倒是孙中山不在意王学谦的指责,反而笑盈盈的看着他。
心中不由警觉,王学谦突然明白了,这是故意拿话激他,心中暗骂:差一点,就着了这老头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