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黛愣住了,回头不解的看着珍妮特说道:“不行,今天我一定说说。”
珍妮特愣了一下,看着一脸惊愕的王学谦,叹气道:“即便要说,也是我去说。”
说完,珍妮特走到了王学谦的面前,静静的看着对方,踮起脚尖,伸手摩挲着王学谦的头发,轻声道:“威廉,我怀孕了。”
王学谦还不知道阿黛发什么疯,突然一惊一乍的,感觉珍妮特也有些奇怪。但是一句‘我怀孕了’顿时让他有种被重锤击中的闷绝,七尺多高的汉子,竟然吓的面无血sè,软倒在沙发上。
惊恐的看着珍妮特?
脑袋晕晕沉沉的,眼神凄惨的看着珍妮特,似乎等待最后的判决。
恍惚之中,他似乎回到了后世,那个苦逼的蜗居在京城地下室的画家,除了理想一无所有,当有一天晚上,女友温柔趴在他的胸口说,我怀孕了的那一刻,他吓的小腹一紧,差点尿出来。
一个不被认可的画家,除了那一屋子永无出头之ri的画作,还有什么?
最窘迫的时候,他每天只吃一顿饭。
如果他租的地下室再多出一张嘴,他不敢想象,他还有没有勇气活下去。失望,别离,还有之后怀着永远的愧疚,就像是一块压在心头的石头,让他无法原谅自己。
时隔多年之后,他还是深深的自责。
当年要不是穷的连套子都买不起,也不会遇上这种意外?
不过,咦,不对啊!当年他是穷的叮当响,可是现在他好像脱贫致富了啊!
当年的自己,是除了梦想一无所有,可现在有钱了,似乎穷的只剩下钱了。想到这里,这才悠悠的醒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