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喝一杯,你觉得呢?”
珍妮特·兰金感觉胸口就像是有一团火,强压着在嗓子眼,继续一杯冰凉的饮料将这股邪火压下去,可话到嘴边,却鬼使神差的邀请王学谦喝一杯,就像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让她恼怒不已。
但房间里,震惊的是王学谦。
妇女运动不是一直以来倡导禁酒法令的实行吗?为此,美国已经有二十多个州已经实行了不同程度的禁止贩售酒jg饮料,但是作为妇女运动的领导人之一,珍妮特·兰金却邀请他喝酒。有比这个可笑的吗?
感觉到王学谦脸上的诧异,珍妮特·兰金皱了皱鼻子,挺拔的鼻翼微微的隆起,很又恢复了原状。转身从客厅的橱柜里拿出一瓶葡萄酒。顺手拿了两个高脚杯,摆在托盘上,轻轻的放在茶几上。
从小,珍妮特·兰金就不喝酒,纽约家里的酒都是从庄园里的酒窖中带来的,都是用来招待朋友聚会的。
而庄园里的酒窖在她祖父的时候就存在了,长达近百米的地下酒窖中,存放着不同年份,不同产地的各种酒。按照她每年几乎忽略不计的消耗速度,这辈子都别想喝完。
由于存货太多,连她的仆人偷偷的拿一瓶,即便被她看见,她也会大度的佯装视而不见。
不过用来招待男人,珍妮特·兰金还是第一次,笨拙的用开瓶器费力的拧转着酒瓶,即使是客人,也应该恪守作为客人的礼节,王学谦却看不下去了,接过开瓶器,三下五除二就打开了软木塞。
带着草莓香气的味道,在空气中渐渐散开,还能闻到一点淡淡的橡木味道。
王学谦不太懂酒,但为了面子,也学过一些不入流的辨别方法,猜想可能是来自于法国的葡萄酒。因为在美国,酿造葡萄酒的酒庄会,会选择加入蓝莓来提升酒的香醇。
“我从来不喝酒。”珍妮特·兰金汗颜道,她的解释并没有获得王学谦的谅解,反而给了一个鄙视的眼神。
试问,家里存放着上等的葡萄酒,做主人的不喝,难道是给仆人准备的不成?
“这不是借口。”
顺着水杯高脚杯的被壁,缓缓的红sè原浆滑入杯底,暗红的酒浆像是猩红的鲜血一样,看一眼,就让人有种难言的冲动。
王学谦反客为主的将酒杯递给了珍妮特,然后给自己倒了一杯,没好气的提醒道:“这瓶酒已经开过一次,不过奇怪的是,主人把瓶盖按的比较死,看上去像是一瓶酒。”
喝一杯葡萄酒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