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少糊弄你老娘,反正我也不在乎。你找的这个女人,哎,要不是她是一个女人,美国的国会需要一两个国会女议员用来宣扬他们的民主,她都不知道怎么死的。”陈玉舒一脸叹气的看着珍妮特。
将手中的女孩递给了儿子,笑道:“不过燕妮看着挺像你的,长大了一定是个美人坯子。”
或许是父女连心,一直对陌生人非常反感的燕妮竟然在王学谦的怀疑,不哭不闹。还张开小嘴笑了起来:“叫爸爸!”
“唉唉!”
“刚会开口叫奶奶,还不会叫爸爸!”陈玉舒理所当然的说道。
“都已经会叫奶奶了,那可定会叫爸爸妈妈了啊!”王学谦惊讶道。
对此,陈玉舒表现出理所当然的表情道:“燕妮和奶奶亲。第一个会叫的就是奶奶!”
“妈,我们一家人团聚很不容易,您看,是否让珍妮特别再工作了?”王学谦试探的说道。
陈玉舒怒其不争道:“这也不是工作,而是作业。眼下的美国政坛非常微妙。据我研究,民主党内部的隔阂短时间内无法获得妥协,对立的情绪还是非常严重的。而共和党内部过于保守的思潮,让民众非常失望,老百姓更愿意看到一个积极的政府,而不是一个暮气沉沉的政府。这有违美国精神……”
陈玉舒侃侃而谈的样子,对王学谦来说,简直就是天方夜谭一样,无法理解。
更难理解的是珍妮特……如果在以前,她绝对是妇女运动中的领军人物。积极向上的人生态度,让她拥有超凡的影响力。
可是在陈玉舒的眼中,简直就是不求上进的典范。
“哎,珍妮特,你要知道妇女运动让民主党内部分裂,但根源不在妇女运动上,而是民主党在施政纲领上的矛盾。但是对于你来说,结果就绝对不一样了。你可以利用这种微妙的关系,获得更多的选票,竞选参议员。甚至在条件成熟的时候,代表共和党参加总统竞选,而不是呆在毫无用处的众议院,充当一张可有可无的选票。”
“所以,演讲和社论是考验一个政客最基本的素养,也是你的软肋。需要不断的加强。别指望你的国会众议员身份,能够给妇女的社会地位获得翻天覆地的改变。软弱的眼泪只能让人更加软弱无助。记住,一个政客可以落泪。但只能是鳄鱼的眼泪……”
“一个众议员的身份,绝对是拖累你的前途的羁绊,丢掉,才是最该做的。或者,在恰当的时候,争取一下进入内阁的机会,哈定的内阁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