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王学谦的内心就是一阵的烦躁,但是天地君亲师的传教,让他又不得不咬着后槽牙,认下这个跟他关系不大的老男人,冒犯了一位实权派浙江督军的事实。
而直言不讳父亲的名字,显然是大逆不道的行为。
王学谦一时也不知道如何补救,在电话里连连说了三个‘我’。
好在顾维钧为他开脱道:“贤弟莫急,这事还在证实之中,为今之计,需要你先回到美国,和为兄商议一番对策。政府方面你也知道的,多半是拿各地的督军毫无办法,只能劝导。”
这也是民国的事实,各地的督军,控制着军队和政府,嫣然成了一地的土皇帝。
这些人抓一个乡绅,还不是跟玩似的。
“学长,你可知家父还好?”王学谦深吸一口气,他也知道这事棘手,必定要尽快处理。
要不然,他肯定会被唾沫星子给淹死。
如果知道原因,还能对症下药。再说,他现在也是今非昔比,实力,才是让人畏惧的后手。但是面对国内,他也无可奈何,要是卢永祥知道他此时身价,会不会用王鸿荣当作筹码,不断的让他成为一只被拴住的奶牛,倒时候,就是给卢永祥做嫁衣了。
“贤弟莫急,根据国内的消息,卢永祥肯定是无心为之,杭州监狱中肯定没有关押令尊。我得到的消息,是被软禁在杭州的家中,安全没有问题。”
“那还是被抓了!卢永祥,我跟你没完?学长可知家父被抓的缘由?”
“好像是抗税。”顾维钧虽然知道一些,但也不敢妄加推断:“浙江全省抗税,令尊好像是发起人,不过令尊的声望在此,性命肯定无忧。”
抗税?王学谦一阵眩晕,不过一个不好的想法,顿时升起:“不会是蛊惑的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