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埋藏了两个多月的秘密就要被戳穿,就像是被逼迫到了角落,面对屠刀的那一刻,力气从身上都被抽空了。留下的只有恐惧。
在钱夫子诊脉的时候,王鸿荣叫了王福安到了书房,刚关上书房的们,就怒不可赦的指着王福安的鼻子骂道:“杀才,我让你去宁波,可没让你去余姚,你带一群老头子过来,到底是何居心?”
“老爷,冤枉啊!我去了宁波,也见到了大少爷。在回来的路上,就是绍兴火车站遇到的老太爷他们,在路上一路的被埋汰,原本想要探一下口风。可几位老抬眼根本不给机会,这才让老爷为难了。”王福安叫屈道。
王鸿荣这才脸色好了一些:“就你?”
王鸿荣一脸的鄙夷,王家是大家族,‘族学’的教育水准在余姚,哪怕是在宁绍地区都是首屈一指的。这还是王家没落了一两百年的结果,要不然。别说浙江的学子,就算是更远的福建,江苏、安徽、江西的学子都有慕名而来的……
心学,可不是普通的儒家学说。
加上年轻时的历练,管理家族事务,到了七老八十的年纪,都是人老成精的人,那一个都不好糊弄。
就王福安的那点伎俩,够呛!
“可是老爷,我还是听到一耳朵,好像六老爷顺带过一句,之后被老太爷骂了!”王福安回忆道。
王鸿荣好奇道:“什么话?”
“两万股铁路公司的股票!”
“什么?”王鸿荣脸上忽然变色,他似乎感觉到,这些股票很可能是这群老头子出场的费用。在王家突然登上浙江的权力巅峰的宝座之后,王家内部的财产,从集中在公中,变成了分到个人。至少土地大部分都按男丁分了下去,其他的就是一些银行的股票居多。并没有铁路公司的股票,这些肯定是王学谦拿出来的。
两万股铁路公司的股票,好大的手笔?
连王鸿荣自己都要怀疑,如果这笔钱堆在自己的面前,他是否会因为贪财而放弃现有的权势。其实,也不是多大的权势,主要部门他安插不进去人,主管的官员最多是看在他是名义上政府的主管官员,还有就是王学谦的父亲的面上,给予足够的尊重。
就为了一个不相干的白岹,王学谦就拿出价值百万的股票出来,显然让王鸿荣怀疑,他和儿子之间的症结并非在白岹身上,更不是他身边的小妾白婉。因为这个有点小聪明的女人,就算是生下了儿子,也无法撼动王学谦的地位。
显然是另有所指,怒气积累到了,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