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短期内,冲高到10块钱一股以上吧?”
“要不然怎么冲垮游资的资本金呢?”王学谦理所当然道。
马寅初听了很久,总算是明白过来了,感觉王学谦有些心黑:“子高,兄弟觉得你有点不厚道啊!”
“别这么说,老马,你家里也是世代做生意的。你可是酒庄的少东家啊!”
马寅初像是被踩住了尾巴一样,跳起来叫嚷道:“兄弟家里从来不卖假酒。”
王学谦翻了一个白眼道:“我没说你们家买的是假酒,但年份上有些出入总是有的吧?25年的陈酿,说成是30年的,反正绝大部分人都吃不出来。”
“什么绝大部分人吃不出来,连家父都吃不出来……”话说了一半,马寅初也感觉好好像说漏嘴了,悻悻的坐下来,嘀咕道:“子高,你要是真这样做了,上海不就乱成一锅粥了吗?”
马寅初就差没说出两个字,‘祸害’。
王学谦站起来,脸色凝重起来,这一刻忧国忧民的样子,仿佛让人无法辨认,但卫挺生和马寅初都知道,这小子是黑心商人。哎……,一声意味深长,不被理解的叹息之后,王学谦开口道:“我这样做,难道不是为了这个上海的繁荣更加安定,市民能够享受到平价的商品,而不用担心无良奸商的盘剥?为了让那些投机者,不在太高物价,鱼肉百姓,建立一个新的金融次序而冒险一搏。你说我是为了自己,难道对我来说,钱真的那么重要吗?不……,掌握在我手中的钱,很快就成为一条条铁路,桥梁,工厂和邮轮,这将是国家富强的希望……如果说让我成为一个罪人,我宁愿不被理解。”
王学谦说的口干舌燥,主要是他也感觉有些过头了,自己都听不下去了。
马寅初眨巴了几下眼珠子,傻傻的问:“你的这些资本运作是从谁身上学来的。”
“一个最杰出的银行家,在事业中,要用竞争对手的钱,为自己挣钱,然后挤垮对手。在生活中,他将是一个慈善者,布道者……”
马寅初很有感觉的点点头,忽然有点奇怪,这话,他怎么没有听说过,扭头问卫挺生:“老卫,这是谁说的?”
这就是你只能给人算钱,但不会给自己的口袋里装钱。卫挺生心里颇为不平静,无奈的看了一眼,摇了摇头道:“我也没有听说过。”
“子高!”
王学谦神气道:“j?p摩根说的。”他抬出这尊大神,也不怕有人去质问摩根,毕竟在摩根的眼中,美国总统也不过是个可以玩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