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因为写文章的人是这两年名声鹊起的一个学者,但是这个人应该在燕京,什么时候跑到上海来了?
翻过一页信笺,史量才这才看到了文章的开头,忽然间,他的眼神像是亮了不少,文字中透着那种让人心旷神怡的甘冽滋味,有种如饮甘泉的感觉。
“好文章!”
还没等看完,史量才这才拍案叫起,这让沈秋水有点痴迷,她眼中的丈夫就是这么一个真实的人。虽说这些年有了地位,钱,但很多性格上的东西,是说什么也改不了的。
史量才开心的大笑起来:“有了这篇文章,我就可以向老师交差了!”
“原来你竟然想的是这样,要是让老师知道,看你这么自圆其说?”沈秋水道。
史量才这才为难道:“你知道的,我是远离政治的人,老师当时的要求确实让我很为难。但现在不同了,有了这篇文章,不仅报社可以独树一帜,备受关注。而且我也不用担心不能满足老师的要求,而心中有愧了。”
“对了,让人准备,每天我们去上海。”
沈秋水其实也想陪伴在史量才的身边,但是一想到史量才在上海还有一个家,心中就不免有些凄苦:“你是知道的,我可喜欢上海的吵闹。”
史量才哪里猜不透沈秋水的心,心中难免有些紧张。
好在看到沈秋水并没有埋怨他的意思,这才笑道:“我过两天再来看你。”
心中放下了一块大石头,史量才这才感觉一阵倦意笼上眉梢,看着熟睡的丈夫,沈秋水却好流露出一种难舍的情愫。
说起来,新闻这东西,真的禁不住深挖细筛。记者一多,各种赞成的,反对的,甚至是谩骂的声音都窜了出来。王学谦虽说是躲到了漕河将边上小渔村里,可是每天的报纸,也是有人通过最快的方式,送到他的手上。
一大清早,郑华胳肢窝里夹着一份隔天到报纸,手里拿着一根筷子,上面插着两个包子,另外小心翼翼的端着一碗稀粥,走两步,喝一口粥,弄得和工地上的劳工吃饭一个样子。
这两天,报纸上风云突变,将王学谦推在了风口浪尖上。
想到宁波政府因为选举,甚至动用了新编的军队,警察轮番上阵,才弹压了各地的反对声音。
这种局面,即便是看好宁波民主化改革的人都大吃一惊。
这样的行为,还是民主吗?
再说,宁波政府如此不遗余力的推行选举制度,甚至用高压手段,强行压下反对的声音,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