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我在这儿?”
“老板?谁是老板?”王学谦被气糊涂了,还以为后世的小姐称呼的惯用词,不管是什么人,都叫老板。即便是穷的叮当响的傻缺,也小姐眼里也妥妥的是老板。
但王学谦却有点想不透了,老板,这个声音听起来怎么这么熟悉?似乎在哪儿听到过?
琼斯心里一阵凄苦,她这是招谁惹谁了,她不过是乘着老板不在,借用了一下奥林匹克号上最豪华的浴缸,洗一个泡泡浴,一不留神却陷入了男女桃sè的戏文中,自己的麻烦都是一大堆,躲还来不及呢?她哪里敢惹是生非啊!
“你是琼斯?”
王学谦简直不敢相信,眼前这个娇滴滴的小美女,竟然是哪个平时一直在他眼前皮子转悠的秘书。可是……琼斯的长相?他倒是想起来了,眼前的这个女孩确实有点熟悉的感觉,除了脸上没有了胎记,雀斑,还有那让人看一眼都心悸不已的龅牙,原来都是假的。
王学谦怒气冲冲的质问:“原来你每天打扮成那副鬼摸样,都是来吓我的咯?”
琼斯苦笑:“老板,谁愿意装扮成那样啊!我有不得已的苦衷的,有人要杀我,要不是装扮的让人无法认出来,说不定……”
“姐姐,他们两个人一说一合的,好像预先排练好的啊!”
阿黛一脸鄙夷的看着王学谦,偷偷的往珍妮特耳边进谗言,反倒是珍妮特瞪了一眼阿黛,没好气的说:“还说别人,你怎么也会在威廉的房间里,我还没问你呢?”
“我?”
阿黛一下子没话说了,闷闷不乐的抱着双手,盯着王学谦,心说:都怪这混蛋。
她也不想想,跟踪王学谦的是她。
差点让人陷入险境的也是她。
要不是王学谦,她说不定今后的几年时间都要呆在欧洲内陆的一座古堡内,在阁楼上的窗口,遥望着的飞鸟,却只能哀怨的被囚禁在古堡中。
珍妮特倒是见过几次琼斯,对这个王学谦的秘书有点印象。只是知道那个女人的长相确实眼不忍赌,但实际上,她却挺钦佩这个duli,自强,而且学识不错的女人,但让她无法理解的是,为什么琼斯要隐姓埋名,还改变容颜混在王学谦的身边,这是否有特别的含义?
如果是竞争对手刻意的安排,这很容易让王学谦毫无秘密可言,最后在商业上惨败给对手。
“你原来的装束?”珍妮特试探的问了一句。
琼斯连忙恭敬道:“你们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