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跟你们回去。”二表姐小名二囡,她虽然不喜欢住乡下,但她爷奶都病了不能不管。
大哥指责爹说话太尖锐反挨了打,他现在自己都需要人照顾,哪能全力看顾爷奶,这时自己必须去。
“二表姐能回来更好,嗯,大表姐什么态度?”沈小叶一向不认为自家两个表姐都是坏的,她们儿时被放在村里养的,被接回府城后常期被父母影响了处事方法罢了。
都是少年人,说不定呆在大外公身边,某些观念会慢慢被掰正。
她托着二表姐疾步快走,发现对方看着高高的,但身体有些虚。
二囡道:“大姐站大哥这边,她被我娘教的,向来认为她以后过的好坏,得靠大哥。
小叶,你也别误会我娘,她听到消息后,最先说回家里侍疾,然后问了句怎么一块儿生病了,我大哥就说了缘由,针对我爹的言辞特别激烈。
还说,爷奶气病,他心乱了,无心考试。”她自然不会在街上,重复吵架的具体内容。
特别是她发现身后一直有个人跟着,“小叶,这人是?”
“护卫。”沈小叶没多说,而且对表哥表姐们这次的表现,很认同。
当他们赶到白记杂货铺的后门时,看到白氏母女在庚哥儿的帮忙下,正把昏迷未醒的晖表哥抬上驴车。
“先去医馆。”沈存庚让夏辰帮忙赶车,他则和白氏道:“伯娘把大哥的衣物备好,我们从医馆直接走。”
“走什么?让他去村里丢我的人。”沈长顺阴着脸跟出来,不过他没有迈山院门。
白氏瞪向他,“丢也是你自己丢的。
大囡二囡,跟我收拾东西回九梨村。”
这男人,也不知怎么猪油蒙了心,放着好好的帐房不做,非得要跟长寿一家学染布,还因此把公公婆婆气病。
糊涂鬼,两老旦有个意外,自家儿子今年的秀才还考不考了。
“这会儿你张罗回家了?”沈长顺见一个两个都与自己作对似的,脱口就是一刺。
他们的动静已经引来邻居的窥看,白氏不愿多言,和沈小叶、沈存庚道:“你们帮忙照看下,医馆就在附近大街不出百步。
二囡,这个拿上,一定要找曲大夫,他治外伤最厉害。”
“嗯,晓得。”二囡接过荷包,要拉沈小叶走在车侧方。
但沈小叶却走向沈长顺,正色道:“长顺舅舅,我可以把调兑染料的方子给你。
但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