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怀歌他们这才放了心。
房内的人也满眼含泪的看着外边的人,最终还是大伯喊了一句:“进屋,进屋,先进屋再说。”
一行人才走了进来,马营长与王排长直接带人将门外的人给缴了,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什么人都敢抢啊。
陈民看着一屋子的泪人,悄悄把张兵拉到一边:“兄弟外边的人咋回事啊?老大临走的时候不是给你们留了热武器的吗?”
“唉,别提了”张兵给陈民推过去一碗水才继续道:“你们走后刚开始的几天还好好的,我们几个还经常去水库那边打秋风,你们还记得这个村子的村长吗?”
“啊那个给咱们垒墙的老头?”
“对,就是他”
“他怎么了?”
不知不觉中大厅只剩下了张兵叙事的声音。
“自从天灾过后就是人祸了,下边的村子出现了打砸抢烧的行为,一个村子吞并另一个村子,简直退化成了部落经济。”
“然后咱们这个村的赵村长就被隔壁村给吞了,本来这事跟咱们没关系的,谁知道磨石沟里的一个小孩逃了出来,跑到了咱们这里求救。”
“唉,那个小孩着实可怜,瘦骨嶙峋的只剩那两个黑漆漆的大眼了,那时候他眼里的恐惧与哀求,让人心疼。
不过我们谨记大哥的忠告并没有给他开门,只是通过门缝给孩子塞过去了一点吃食。
谁知道这孩子不走了,就趴在大门口睡了过去,终于被出来找他的人发现了。”
“然后他们就打起了这里的主意,我们用弩箭击退了几次,后来他们学坏了,只要我们一打开射击口,他们就把老弱妇孺推出来挡枪。
我们狠心打死了几个,但穷凶极恶的他们好像最不缺的就是这些老弱妇孺,所以最后我们干脆闭门不出了。”
“咱们外墙上不是可以通电吗?外边也有摄像头?”
“唉,别提了摄像头早就都被他们破坏了,他们有个人五感挺敏锐,直接用土枪把摄像头给打爆了,也不知道他们从哪把这老物件给找出来的,也不怕爆堂。
外墙的电通了一次,电倒了几个人,反而激起了他们更强的占有欲,非要把这座堡垒拿下,他们用小孩试电,唉真是一点人性都没了,然后用刀枪棍棒砸门,幸好你走的时候把门墙都加固了一下。”
老人们在沙发上抹着眼泪,孩子们一个个也不敢大声喧哗,看来都被这些穷凶极恶的人吓坏了。
徐怀歌轻抚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