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白天汤川敏子被关的屋内,隔着玻璃窗看着外面的路上。
周胜利看了看表,已是深夜十一时。
或许因为是深夜车辆和行人稀少,或许是不想惊动更多的人,警车和军车亮着灯一辆接着一辆从路上过,没有闪警灯也没有拉警笛。
汤川敏子依在周胜利身上,真像情侣一样,一只手揽着他的后腰,另一只手紧攥着他的手,与他十指相扣,脑袋歪在他的胸前。
当着另外两位女子的面,周胜利怕把她推开会令她难堪,身体僵硬地站在那里,但心思全在外面的车辆上。
当最后一辆警车过去后,周胜利说:“我们尽快走,用不多长时间,这一带就会戒严了。”
三个女人就是在他的指挥下才逃出险境的,每个人对他的话都是无条件服从。
院子里目前只有汤川敏子和汤川昭惠两人的车。
周胜利问信子,“你现在能开车吗?”
信子不加思索,“能。”
周胜利说:“好,你开着敏子的车在前面走,奔敏子家,敏子与你同车。”
汤川敏子问他:“你?”
周胜利说道:“我上昭惠的车。”
周胜利这么简单的安排,其实是良苦用心:
汤川敏子以为他是不信任汤川昭惠,到她车上监督她;汤川昭惠会觉得周胜利是顾及她的感受,是个细心的男人;
遇到警察盘查,信子本来就是汤川敏子的保镖,不用现编身份,自己与汤川昭惠孤男寡女深夜从荒郊野外往城里回,说是打野战的没有人怀疑。
看汤川昭惠的小内,肯定是个对方不能满足自己的人。
他对汤川昭惠道:“你把车开到路上等我。”
汤川昭惠笑着一语双关地说:“我等着你。”
等到两辆车开出大门,周胜利找了块布包裹着手把大门关好,手伸进栏杆在里面插好,把那块布装进衣兜,拉开汤川昭惠那辆车的副驾驶门坐了上去。
他刚坐下,正在找安全带,忽然眼前一暗,一张温热的脸贴了上来,接着他的嘴唇被两片滚烫的嘴唇覆盖住,再接着,一条灵舌伸进了他的口腔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