讽还是夸奖地说:“在这偏僻的摸黑市场上听到曹先生的一番言词,晚辈也感到热血沸腾,我和周哥作为后生晚辈,一定以曹先生为榜样,做个爱国的好青年。”
钟珏贵就是周胜利刚进市场时与他擦肩而过的那个他看着熟悉的人。
他以这样的身高、体型、脸孔与周胜利相见还是第一次,周胜利之所以感到熟悉那是感到与镜子里自己的面孔熟悉。
他见到了往曹连岳书画斋去的周胜利后匆匆地来到了纪祖业临时租住的小院里。
纪祖业没有在门口摆小摊,在屋里包裹着什么,看那样子是做离开的准备。
钟珏贵进门就问:“准备得怎么样了?”
纪祖业道:“那几件都裹好了,装进包里就能走,不值钱的东西也卖给了别人。”
纪祖业的女儿从里屋出来,道:“妫伯伯,你和我阿爸两人这几天把市场上值钱的物件都弄到这里,每次你都假冒他,咱走了他是不是得替咱们蹲大狱?”
钟珏贵道:“放心,他至多在公安局蹲个十天八天的,然后以证据不足再放出来。小婉姪女真看上他了,妫伯伯安排人盯着,等到他出来后把他弄到M国去,再把你也接去,你们两个在那里成家立业。”
纪小婉羞红着脸,刚要开口,钟珏贵身体闪电般地滑到她身边,将一块手帕捂到了她的口鼻上。
没用一秒钟,她就咸觉到身体乏力,张嘴说话却发不出任何声音,两眼极度惊恐地瞅着钟珏贵,听到他说道:
“好姪女别害怕,妫伯伯不是害你,是把你与他撮合到一起,让你阿爸把你扶到床上去,等一会他就会来陪你。”
纪祖业把纪小婉接了过来,不太情愿地问道:“哥,我看你到国外几年人变了,咱们把他害了就罢了,还要把我闺女的名声搭上吗?”
钟珏冷冷地说道:“你打小婉四、五岁收养她以后,就教他高来高去的功夫,这些年她帮你弄了多少财宝咱不说,就这一趟,拿到国外也值几千万M元。小偷的名声与她这辈子分不开了,哪里还有名声?别说废话,把她抱到里面床上,衣服扒了。”
纪祖业半扶半抱把纪小婉放到床上躺下,一边给她往下脱着衣服,一边说道:“小婉,阿爸养了你十五年,你为了阿爸失一回身,他若是能与你一同到南方,阿爸就把你许给他,等阿爸老了,家里的财产分三份,你与你两个兄弟每人一份。”
小婉身不能动,口不能言,两眼大串的泪珠滚落出来。
出了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