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并且他们皮做的纸扎会更凶,那种折磨,足够血煞化青。”
“当然,我杀的人并不算多,这里有不少都是老尸,柳家一行我只用了一部分盗来的尸骨,剩下最凶的那一部分我留下来了,老实说,老尸的皮做纸扎很好,人点烛就勉强了一些。”
“不过十六,我算准了你,如果要对付我,必定会带着柳家道士,就准备了这些老尸的人点烛,它们可都是被羌族,被柳家镇压在那石山乱坟岗之中数百年数十年的凶尸,用押镇神咒镇压都没有散魂的凶尸,他们的那份对柳家的恨,就是针对柳家最好的手段。”说到这里,张尔不再鼓掌,他双目圆睁,仿佛越说越兴奋。
也就在这时,从他身后,忽然升起了十余个人皮纸扎。
同时我还发现,这些纸扎上方,隐约可以看见极为隐蔽的钢丝。
悬崖旁边是有几棵老树的,纸扎看似从悬崖那边升起,可仔细一分析,就发现轨迹是来自于树后,并且那钢丝也是绑在树上。
钢丝的高度不低,这种几乎肉眼看不见的能见度,再加上钢丝本身难切割的特殊性,基本上弄不断。
并且我还发现诡异的一点,那就是张尔除了鼓掌,他并没动手,这纸扎的操控,另有其人!
操控纸扎的,不可能是杨兴。
之前或许会是他,瘟神咒激发之后,他就只剩下凶厉,做不了这事儿。
并且也不可能是一个普通撞祟的人,纸扎术没那么好用。
我身体微微一颤,想到了一个人。
她是有那个可能的,若是此刻主导她身体的魂,是在城隍庙养魂了二十多年的那个,那么这一切就说得通了……
“张叔,你终其一生想要拜李阴阳为师,你晓不晓得,你犯了一个和他相同的错。”我声音透着抑制不住的沙哑。
同时我猛地回过头,直勾勾地盯着张尔。
没有等他回答,我便一字一句,森然冰冷地说道:“不要让自己的妻儿老小,学和自己相同的手段,若是这样做了,往往老的不得好死,小的也求不到平安,一生受尽磨砺苦难!”
“十六,你莫要以偏概全,也莫要混淆我视听。地相堪舆才会一脉单传,这不过是纸扎术,便是我再教她偷寿又如何?我将阴术全给他,再让她学神婆手段又如何?”
“她是我女儿,就不劳你太过关心。毕竟你是想要另一个人活着,想要我女儿死的!”张尔的话语,陡然就变得凶厉起来。
这当口,山顶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