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产生了几分欣赏倾慕之意。
冀松确实见识过秦阳的手腕,知道他这个人很不好惹,不说他身后的大靠山,光说他本身就是个精明狠辣之辈,要是被这样一个人当成死敌,可想而知会有多惨,因此只能强压不耐烦,闷闷地道:“你想知道什么?”
秦阳道:“先告诉我,鞠雅丽在你们这些纪检人员的看守下,是怎么跳的楼?”
冀松已经在刘飞虎的提醒下,为此找了一个借口,当下坦然说道:“我们今天只是先找她了解初步情况,还没正式两规她呢,所以也没有特意留人看着她。她跳楼的时候,病房里只有她一个人,我们都在外面商量问话方案呢,也就不知道她忽然跳了楼。”
这个说法没有什么明显的破绽,秦阳就又问:“她为什么要跳楼?”
冀松道:“这你别问我,要问就去问她。我要是知道她有寻死的心,肯定会安排人寸步不离的看着她。”
秦阳见他总是有的说,而且没有露出什么破绽,忍不住眉头紧锁,道:“从下午到晚上,你们都问她什么事了,她又交代什么了?”
冀松奇道:“你怎么知道我们下午就过去了?”
秦阳也不瞒他,道:“因为在你们过去之前,她就已经知道你们要过去了,还下楼跟我说了,我也在一中心住院呢。”
冀松心下暗吸一口凉气,鞠雅丽连这事都跟他说,看来跟他关系匪浅啊,诶,对了,两人之间会不会有那种关系呢?也不知道是谁给鞠雅丽通的风报的信,是老板张清,还是刘飞虎?而鞠雅丽又会不会把给她通风报信的人告诉秦阳?想到这里,手心里暗暗为张清和刘飞虎捏了一把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