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道:“何、何厂长,还有一个客人。”
“说实话,客人是谁?”
“是、是刘、文化宫刘主任。”
可能是真害怕,女秘书回答问题一直是结结巴巴。
周胜利紧追不舍地问:“她现在哪去了?”
女秘书声音哆嗦起来,说:“我真不知道。她被请来后就一直是我在这个屋里陪着她。请来的第二天下午,何厂长的姐夫顾市长知道了,在电话上大骂他是蠢货,做事不过脑子,让他赶快把人放了。”
何厂长放下电话后不高兴地说:“还骂我是蠢猪,我看他才是蠢猪,请来的时候我蒙着她的眼,封着她的嘴,现在要我放人,她一出门不就知道是我们把她请来的吗?”
周胜利说:“你们把人放在厂长办公室的卧室里就不担心她喊叫吗?”
女秘书说:“请来时没有放在这间屋里,我们厂后面有一个大的地下仓库,平常放解开的板和刚做好的家具。那里潮气大,家具放在那里不走形。我们把人放在地下仓库,她人出不来,声音也传不出去。
昨天到今天,顾市长打了够七、八个电话催着放人。何厂长正安排把她送走,你们来了。”
“你们把她绑来路上就不怕她喊叫被人听到?”
公安小刘问道。
听到他们没有打算伤害她,还打算放人,周胜利和小刘都不着急了。
女秘书说:“那天她刚被请来时在路上蒙着眼堵着嘴,进了仓库后她大声喊过,何厂长的司机吓唬她说,她要是不听话就强了她,她就没有再喊过。”
“她没有进过这间屋?”周胜利问道。
“没有,”女秘书说:“这杯热茶是何厂长的。”
周胜利又问:“那天绑架她时你参加了没有?”
女秘书低下了头,“何厂长说女人与她说话才能让她放松警惕,安排我去了。我们真不是绑架,去请人之前何厂长就对我们讲对她不要打、不要骂,要来钱就放人。
我还问他我们这样做违法不违法。他说扣人要债的事到处都有,私人企业还有扣法人代表的儿子和老婆的,多数都能把钱要来。文化宫是公家的,咱们只能扣法人代表。”
周胜利道:“我知道你刚才给何富贵打电话没有真拨号,现在不许作假,打电话问他在哪里?”
女秘书说:“现在他不会接了,你们进屋时他就在里面卧室里,他已经知道你们是来干什么的了。”
周胜利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