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委也来我办公室。”
很快,周胜利刚刚见到的两个年轻民警中的一个被季洪印领到了他的办公室。
年轻民警描述了当时的场景:他与另一名民警押送摩托车手上他们停在区委大院门外十多米远的三轮摩托车。
他们的摩托车前面对头停着一辆旧工程车,在他们三人出了区委大门时,那辆车突然启动并迅速加速。
摩托车手走在最前面,后面的两个民警提醒他:“小心!”、“危险!”
不知走在前面的摩托车手是被迎面来的工程车吓晕了,还是没有明白二人提醒的意思,依然往前走。
两人看到他没有反应,伸手拉他来不及了,自己跳到了路牙石上面的人行道上。
工程车把摩托车手撞飞后没有停下,继续加速向前驶去,在红绿灯路口一个右转驶出人的视线。
周胜利问他:“你记住车牌号码了没有?”
年轻民警说:“工程车撞人逃跑时我注意看了,这辆车没有车牌。”
季洪印再次敲门,带进来一位中年民警,青年民警看见后马上站起身喊了声“政委。”
周胜利对政委介绍了前面的情况:自己险些被撞,撞他的摩托车手承认是被自己的班长指使,班长还亲自指认自己后离开,县委保卫科长打电话给分局,分局安排了两名年轻民警过来将摩托车手押送回去,结果刚出大门便出现了工程车撞人的事情。
政委听后认定了两点:“其一,这个事件是针对周书记您的。其二,工程车是事先准备好的,可能是计划与摩托车一前一后夹击您。摩托车手受伤被您抓住是他们实施过程当中的意外,因此决定对摩托车手实行‘永远封口’。”
周胜利说:“我认同你的观点。
我到河北区工作不到一个月,除了了解面上的情况外只安排查处了在肖振理父亲路祭和举行丧礼时实行交通管制的事,只与区的交警大队长丘连民和建筑公司经理肖振理产生直接矛盾。
但是我不明白,这样的矛盾应当不致于他们当中的谁敢冒着杀死一个区委书记的风险。”
政委随着他说了句:“是不应该呀。”
周胜利对他说道:“我把这个案子交给你们,查清撞我的摩托车手是哪里人,是受谁的指使,找出背后的指使人。”
政委眼神有些飘忽,答应道:“周书记您安排的工作,我们一定尽力去做。”
摩托车手已经告诉周胜利,他是建筑公司的。周胜利没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