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
“好的,展少爷。”
展宴刚上到二楼就看到了从三楼下来,已经洗好澡的庄明月,发尾还是湿的,穿着棉麻浅色睡衣,手里拿了一本书跟一张薄毯。
她的意图已经很明显,庄明月将他当做透明人,从他身侧离开,展宴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回楼上。”阴鸷的目光侧目紧盯着她。
“父亲不能没有人照顾。”从来回来时,面对他们,庄明月始终都是这副对人冷淡疏离的模样,“你还是回房早点睡吧,不用管我。”
庄明月甩掉她的手,没有甩开,看向展宴时脸上还有了一丝的表情,她微微皱起眉头,声音始终都是淡淡的,“还有什么事吗?”
“庄家有的是佣人,还不缺你一个。”
“是啊,都是你的人,展宴,父亲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你比我更清楚,你觉得事到如今,我还会在相信你吗?”庄明月直视着他的目光。
但没过多久,她就败下阵来,将视线落在一处,“不管这次父亲能不能挺过来,我都会做完我该做的事,庄家迟早都会是你的,到时候没有人会跟你抢。”
庄明月用力挣脱他的桎梏,不想看他一眼,走进了庄海生的房间,刚踏进一步,庄明月腰间就出现了只手,将她捞了回去。
手里的东西全都掉在地上,庄明月是被扛着上楼的。
展宴的动作粗暴,丝毫不拖泥带水。
“既然知道,明月更应该乖一点,不是嘛?”
庄明月被他抵在墙上,灼热的目光,像是头吃人的野兽,他慢慢靠近,近的能够看清彼此脸上细小的容貌,男人身上散发着浓烈的荷尔蒙气息。
同时庄明月也感觉到了,贴近她的身躯,似乎有团烈火在将她包围,将她灼伤的体无完肤。
感觉到他几乎快要吻下来时,庄明月撇开了头:“别逼我恨你。”
“你是父亲收养的养子,要是被传出去,在帝都不怕被人戳着脊梁骨吗?”
“别忘了,我还是江裕树的女人。”
展宴勾唇一笑,“现在知道威胁人了?!”望着她的眼神里泛起了波澜。
“是你逼我的。”与他共处一室,庄明月永远都是下风,说话的声音都在颤抖。
展宴挑起她的下巴,男人看似在笑,可他的笑冷的让人发颤,“可是明月还是不了解我。”
他突然一下子变得暴戾,手用力掐住了她的脸颊,眼神也让人害怕,“我想做什么,什么时候计较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