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在这里?”
“在戏楼里听戏,看见你的婢女跟一个差役打听事情,这才发现的。”韩成颂不赞同的看小五,“你真胆大,一个人就敢办这样的事。”
小五笑了笑,“世孙这一来,这地方我怕是再呆不成了。”
“只怕是事也办的差不多了,不会再呆了吧。”
小五就笑:“办什么事呀?一点别人一眼就能看透,我却需要忙活几个月的差事。”
韩成颂就道:“这不是聪慧与不聪慧,而在于见识的多少。你自来长在宫里,外面的事情你哪里能尽知?”
也对!小五仰起头看他:“世孙既然找来了,又在戏楼里见到了青刺,想必这背后的事也知道的差不多了。”
“嗐!进了京城不过是到处转转,什么人都见,什么话都听。听闻了一些,也知道跟宫里的一些瓜葛。”说着,就看向小五,“五公主,在下此来,便是为了拦住公主的。”
拦住我?为何?
“早听闻四公主与六殿下因为江南织造的事,闹的颇为不睦。而今,为了这个苏什么的,你要继续把这事给捅出来,攀扯宫中的萧嫔和昭王和五皇子吗?若是如此,东西两宫的子嗣非要针锋相对不可?左手与右手对立,圣上如何想?骨肉相互攻讦交恶,叫圣上情何以堪?”
小五皱眉,“世孙觉得不该闹大?”
“闹大能得什么好处呢?”韩成颂就说,“除了叫亲者痛,还能如何?”
小五垂下眼睑,“世孙何故关心起……这桩事了?”
韩成颂负手而立,看着远处的山坡,“上次的事,其实是韩家连累了公主。不管跟公主闲聊说起来什么,祖母跟妹妹两人未曾跟公主商量,便擅自把某些事闹在了明面上,这却是不对的!因着这件事,公主不得不从宫中出来,办差立功,才能得回爵位。这件事,又叫我于心何忍。不知道则罢了,知道了却看着不管,一切都心安理得。这若是让祖父知道,还不得打劈了我。因此,这才来了。”
原来如此!
小五笑了,看韩成颂,“那以兄长的,此事到了这个份上,该如何办?”
“醉春楼,说到底,不过是一个妓|馆罢了。有掌柜的,有老鸨,再有几个卖人的人牙子,这件事案子到此就能了结了。”韩成颂低声道:“至于那个粮商,暂时放他一马又如何?以后赈灾,最常打交道的就是这些粮商。这罪责又不株连,他便是砍了头了,可他家依旧是粮商。赈灾的时候,他们做帮手,会救多少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