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果和蔬菜只能换成单调的罐头食品,肉食也开始不再新鲜。
不过尴尬的事发生了,王学谦吃完了最后一口水果色拉,竟然发现自己没有吃饱!
他这么大的老板,上流社会的名流,吃饭要点两份餐,像个码头扛大包的,这像话吗?
王学谦盯着盘子纳闷,意大利羊排这么已有一小块,而海鲜面更是让人纳闷的只有一筷子的样子,喂鸟呢?但王学谦还是用另外一个理由说服了自己:“应该是照顾刚上船的乘客,胃口普遍不佳,加上出海之后就要颠簸起来,所以晚餐精致,但并没有准备太多的缘故。”
咕噜噜……
王学谦很久没有在半夜被饿醒的经历了,瞪着眼睛,看着天花板上被海水微弱的反射光,如同浅显的,让人难以发现的波纹,荡漾着,可心情有点让人沮丧。这种饥饿感,在记忆中,仿佛只有他在普林斯顿的时候才有过,当时他和麦金莱穷的叮当响。当然,主要是他穷的叮当响,然后麦金莱也合群得,穷的叮当响。
从某种角度上来说,麦金莱是一个值得交往的朋友,他是一个共患难的家伙,这在美国社会很少见。
回忆是美好的,但还是先要祭奠一下自己的五脏庙。
翻出一个铁皮的饼干盒,王学谦并不喜欢原来的饼干口味,出门的时候,专门让厨房做好了牛油酥,放了慢慢的一盒子。牛油在烤箱里被充分的炙烤之后,诱人的香味,有种让人欲罢不能的食欲。
垫饱了肚子,王学谦决定出房间去甲板上透透气。
一出门,在走廊上,就看到了有个人正来回在走廊上走着,似乎正在等他。而保镖瞪着眼,死死的盯着对方,不通报,更不让进门。
“余医生?”
王学谦一眼就认出了对方的身份,倒不是他眼尖,只是对方太好认了,身材不高,胖乎乎的,肤色有些黑,不恭维的说,长的和土豆有异曲同工之妙。
余云岫抬眼,推了一下眼镜之后,惊喜道:“先生!”
死乞白赖的赖上船,王学谦对余云岫的韧性也是醉了,这位丝毫不在乎面子的问题,反而充沛的精力,给人一种无形的压力,似乎别人都是醉生梦死一样,而他却忙着为天下百姓谋福谋利。
“有话去甲板上说?”
余云岫跟了上去。
“最近在下整理了一下之民国草药的一些疗效,正准备交给你让您做最后的定夺,还有我从医学杂志上看到了一些新设备,觉得我们医院也该订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