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的手段,姑娘可还满意?”
毋望臊得别过身去,嗔道,“不正经都叫别人瞧见了。”
他呵呵笑道,“瞧见便瞧见,自己家里怕什么。”说着脱了裘皮的马甲,闲适地倒进榻里,一手枕在头下,一手招了招她。
毋望拉了杌子到他榻前坐下,伸过手让他握住把玩,温声道,“怎的这样晚,吃饭了吗?”
裴臻半阖了眼,拖着尾音道,“只吃了些酒,应付完了便急赶着回来了,你到家可还习惯?丫头婆子可听使唤?”
毋望只道,“尚好。”顿了顿又道,“我打发人到厨房弄些吃的来吧,只吃酒哪里成。”
裴臻眼里涌出点点暖意来,拇指在她手背上摩挲,颔首道,“还是夫人心疼我,那便劳烦夫人了。”
嘴上抹蜜的毋望微红了脸笑笑,扬声叫微云,要抽出手来,他却死攥着不放,便只得由他握着。微云进来见两人这样亲密不免有些尴尬,躬身道,“姑娘吩咐。”
毋望道,“你去厨上瞧瞧,给爷置办些吃食来。”
微云道是,自领命去了。裴臻将她拉了靠伏到自己怀里,有一搭没一搭地轻抚她的头发,叹道,“这会子可算有了家的味道了。”
毋望也满足的喟叹,自己何尝不是同他一样的感触呢?在外祖母家虽受尽宠爱,到底还是寄居的,没有根,不知何时就要飘走,如今有了他,只要跟着他,到哪里都是家。
两人俱不说话,过了会子裴臻道,“明儿叫城里最好的裁缝来给你做衣裳,过两日燕王府有家宴,燕王妃邀你同去,没法子,推不了的,你担待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