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炼制成傀儡,我也有私心的。”
“什么?”姬透惊讶地看他。
他撇开脸不看她,像是赌气般地说:“我想你能永永远远地陪着我。”
姬透:“……”
恍惚间,她想起自己当初躺在石棺里,朦胧间听到他说的话。
不过那时候的小师弟格外脆弱,就像一个濒临绝境之人,只能徒劳地抓住最后的希望。
她的神色有些复杂,正想说什么,又听到他用一种自暴自弃的口吻说:“我就是如此卑劣恶心,一直强求着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明知道是逆天而行,仍是想强求你留下来,留在我身边!”
他终于转头看过来,眼角的那抹红更鲜明。
仿佛要哭了似的。
他说:“小师姐,你别再离开我了,好不好?”
姬透:“好好好,你别哭啊!”她最怕他这副脆弱得要哭的模样,很吓人好不好。
“我没哭。”他忍不住瞪她,很是倔强,“你看错了。”
“好好好,我看错了。”姬透坐到他身边,拉着他的手,“你别听长衡尊者乱说,他是个不着调的,虽然见识不俗,就是喜欢看热闹,乐衷于看别人被他气得跳脚,你别上他的当。”
他低头看着被她拉着的手,轻轻地嗯一声。
话虽是这么说,等他睡下时,姬透仍是轻悄地出门。
在她离开后,原本应该沉睡的人睁开一双黑沉沉的眼睛,面无表情地看着房门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