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也不缺优秀的技术研发人员,但叫雷宏真心实意投入过感情的天之骄子,可能就只有苏竟这么一个。成功的企业家大都会形成一些古代帝王般的心理,尤其人到晚年,位高权重,性格变得越发执拗,宁可我负他人,不能他人负我,苏竟可是十年来唯一一个让中达陷入危机甚至差点万劫不复的人,你说这样一个人,会不会成为雷总的一块心病?”
戚屿纳闷道:“可既然他对苏竟有执念,为什么不在苏竟创建红妆的时候就去找他,为他撑腰,非要等到现在?”
傅延昇:“那时的红妆被人争相收购,苏竟虽然也有难处,但算得上是重新冒了头,难免骄傲。可现在,司源集团陷入了危机了,可能在雷宏看来,苏竟又做了一次错误的选择,没有他,苏竟的人生注定是失败的人生。一个人只有在绝对的困境中才有可能服软认输,雷宏在这个时候来,也最有可能达到他的目的。”
戚屿见傅延昇讲得头头是道,简直找不出任何逻辑漏洞,正要信以为真,却又听傅延昇道:“好了,刚刚这些都是我瞎猜的,没准人家雷总根本没在把苏竟当回事儿呢……对了,你爸什么时候跟他见面?”
戚屿:“明天下午……”
傅延昇:“哦,既然明天就见了,等见完面你不就知道他来干什么了,你有这功夫瞎捉摸,不如好好想想怎么策反许敬,跟他化敌为友,让他为你所用,别当你刚刚转移了话题就能继续逃避这事了。”
戚屿:“……”
这男人……真不是个东西!!
***
许是傅延昇跟他分析了那些人性,次日戚屿一直在脑补雷宏和爸爸见面的情景。
白天,他跟着瞿总、韩律师跟谈了一天,两方人最终定出了一个大概的方案,当天傍晚,一行人就驱车赶回海城。
戚屿是在高速上接到戚源诚的电话的,电话里戚源诚只问他什么时候回去,戚屿答晚上八点左右,戚源诚便说等他回家再聊。
见父亲在电话里欲言又止,戚屿的好奇之情也越发高涨。
到了家,他直接上了楼敲门进书房,气都没喘匀就开口问道:“爸,雷总跟你见面说了什么?”
戚源诚正坐在办过桌前处理公务,面上不像是有什么喜色,戚屿心里“咯噔”了一下,不是好事?
戚源诚说了声“坐”,才悠悠道:“雷宏说他对司家出事有所关注,也知道我们目前的情况,他想以私人名义入股司源集团,也会允许我们在外面放出一些受到中达资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