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他复了盘,送他回去了。”
“山海名居那两套房子吗?”荣馨想起来,几年前,点点幼儿园中班,荣则在那住过一段时间。
荣则侧过脸,平和地看了荣馨一眼,说:“你记得?”
“当然啊,”荣馨回忆着,“那时候你刚从英国休学回来,我跟你吵架你不跟我对吵,自顾自就是不理我,后来我拉着向修明去看过你一次,你忘啦?”
荣则低头看着酒杯,轻晃了晃,说“没有,我记得”。
“那时候你也不太欢迎我们,”荣馨转过头去,看了看一旁的落地灯,平直叙述,“我们就走了。回家我还哭了一场,想叛逆期的小孩儿怎么这样,说休学就休学。”
“对不起。”荣则说。
荣馨回过头看他,荣则也看着她,对她说“我当时太自私了”。
“没关系,”荣馨笑了笑,说,“我是你亲姐姐嘛。”
“你那时候也还小,”荣馨对荣则说,“十九岁的小孩儿眼里就是看不见家里人的。”
“我以后不会了,”荣则对她说,“我会陪你。”
他说得很庄重,眼神认真,像已经做好了所有的决定,已经放弃电子竞技,会和荣馨一起待在公司。
荣馨觉得沉重,酒精也让她的大脑昏沉,她移开了视线,几乎有些不舍得去看弟弟的眼睛。
“刚才向修明给我打电话了,又换了个新号码,”她转移话题,告诉荣则,“回来装可怜,想回公司。”
荣则听了,顿了顿,对她说:“以后没见过的号码别接了,我找人帮你设置拦截。”
“别担心。”他又说。
荣馨看了他一眼,觉得她弟弟真的已经长大了,长得很帅气,气质干干净净,变得稳重,是能够让人依靠的成年人了。
房里安静了一会儿,在昏暗的环灯下,他们又喝了片刻的酒,荣馨断续地想着,开口叫荣则,问他:“如果今天比赛你在打的话,是不是不会输啊。”
荣则垂着眼,过了少时,才说:“我不知道。”
“我刚才看了你一个采访,你说今年一个积分都不想掉的。”荣馨说。
荣则愣了一下,抬头看她,好像有点尴尬和不好意思,说:“怎么看这些。”
“那时是这么想的。就说了。”他对荣馨解释。
荣馨看着他,停顿了几秒,不知道自己明天会不会后悔,但是还是顺着冲动,说出了口。她说“荣则”,“你要不然还是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