箭双雕的阴谋,杀青年,再让严默的巫药看起来像失败一样。
听到这里,咒巫不愿意了,当即大声喝问:“这个奴隶到底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奎帕反驳,“不能治就不要治,没那个本事就说奴隶有问题,怎么别人都没问题,就你们事多?”
所有评判祭司都看过来,周围的人群能站起的也都站了起来,大家都想看到九原那里发生了什么事。
严默看那青年脸色越来越苍白,不敢再耽误,立刻命令守忠动手。
捧药的巫城药奴弯身让守忠选择瓷罐。
守忠取了大蓟药膏,先交给严默激发药力再拿回来。
该药膏很稀,里面有备好的小木勺,守忠额头冒汗一手拿着小瓷罐,一手用小木勺挖了一点药膏。
因为青年的不配合,九原的速度比其他人慢了不止一点,评判祭司们已经给大多数巫药评出结果,如今就只剩下几个还没有彻底止血。
咒巫和奎帕不顾脸面地当着众人面吵起来。
罗绝走过来询问:“有什么问题吗?”
严默和守忠忙着给青年止血,原战代为答道:“我们祭司看出那奴隶的身体有病,他本身流血就不容易止住,一般的止血药对他可能都没有什么效果,就算有好的巫药,别人要用一分,他至少要用三分!”
瑜伽叫道:“这是污蔑!我巫城提供的比试用奴隶怎么可能有问题?就算有,他这种病谁能事先知道,你们碰上那也是你……众神对你们的试练!”
其他评判祭司一起观察那名奴隶。
罗绝转首问空城大祭司塵老,“这奴隶是由你们空城提供,他有这么样的病,你们知道吗?”
塵老露出黑利的牙齿,嘿嘿怪笑,嘴里嘟嚷着别人都听不懂的话,她的守护战士在一边帮她解释:“奴隶是随便找的,送出去的时候明明很强壮、很健康。”
罗绝皱眉,这种情况很不好评断,那小祭司说那奴隶有流血会不止的怪病,可是这个都是他在说,想要验证,以那奴隶的脸色来看,恐怕再来一道伤口就要死定了。
不管如何,九原小祭司都必须先给这奴隶止住血。
说话工夫间,其他巫药已经全部评判完毕,就只剩下九原这里还在忙碌。
所有评判祭司都盯着严默和守忠的一举一动。
圭正看到那又稀又少的药膏,当即嗤笑出声,“这么点,抹上去有用吗?别被血冲没了!”
其他祭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