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搞办公室政治,也对揣摩人心不感兴趣,顶着个不会做人的名头活到死,就算如今能再活一次,就算他已经知道自己的毛病,可近四十年的思维模式也不是那么轻易就能改过来。
性格一旦养成,除非彻底格式化,否则多少都会留下一些痕迹,年纪越大越明显。
知道自己毛病和缺陷在哪里的人有不少,可是又有几个人能彻底扭转过来?话痨的人仍旧会话痨,暴躁的人再怎么压制也改不掉易怒,狡猾的人也不会变得老实。
如果他身边没有值得信任的人,如果他要孤军奋战,也许他会因为环境而不得不强迫自己压制本性,而努力去钻营和改变自己。可如今他有原战,有已经初见雏形的管理机构,而他的祭司地位又让他不必太去钻营什么,慢慢的,他又习惯性地做起了一心钻研的甩手掌柜。
他知道这样不好,也知道该防着身边人一些。不过他真的没防吗?
严默突然伸手捏了下原战的脸蛋,这辈子,他不会再让任何人有机会伤害到他。
原战抓住他的手,张嘴咬了一口。
一脸愁容、哀伤和憋屈的壕,“……”你们俩在上面干啥呢?信不信我拉着你们一起同归于尽!
“啪啪!”严默踢了原战一脚,拍了两下巴掌,引起下面所有人注意。
“壕酋长,原际的诸位,别那么激动,我没说不能救人。不过……”
不过什么?!原际的人一起收声看他。
“你们真的中毒了?”
哎?
“刚才我看了三人,没有一个中毒,其他人我虽然还没有仔细诊断,但从你们的精神面貌上来看也不像中毒的样子。”
壕吃惊,“你说我们没有中毒?”
“至少现在在这里的人应该都没有中毒,如果你们不相信,我可以轮流为你们诊断。”严默瞄向趴在地上的秋实,眼中满是失望。
“我还以为你真的有本事下那种平时没事、一到时候没有解药就完蛋的传说中毒/药,看来你也是骗人的。”
假秋实脸色灰白,那小祭司竟然看出来了!
壕充满疑惑,“可是当初我亲眼看到他指着一名战士,那战士就毒死了。还有几人也出现中毒症状。”
“大面积下毒,平时无事还想定时发作很困难,连我都不一定能做到。我想他一开始只是利用一些慢性毒给少数人下毒来诈你,先让你害怕,以为族人真的都被他用毒/药控制,加上你又被他用精神力控制住,他让你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