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不要往外传。”
“如您所愿。”后女听严默似乎没有索要供奉的意思,暗暗松了一口气,转头继续带路。
“和我说说你们那些病人的症状,越详细越好。比如,从生病到死亡一共多长时间?有没有呕吐、腹泻、便血流血、发热、出疹子、身体抽搐、身体僵硬、或者身体发寒冷得颤抖等症状?”严默一边问一边跟后女解释他的用词。
后女听到后面神情已经完全改变,如果说之前他信了严默三分,那现在就是六分。因为严默说的好几种症状,他的族人都出现了。这让他原本已经绝望到谷底的心,又升起了几分希望。
“大人,情况是这样的……”后女仔细做了一番描述。
严默听后心里有所推测,但事实到底如何还是要见到病人才能确诊。
不久,后女带着他到达了被大水冲毁的洼地村原址,但他们并没有多停留,直接穿过村落走向村子后方。
后方的地势稍高,上面的建筑竟然没有怎么被损坏。
那是一栋貌似村中最大的土坯屋,土坯屋外围还有一圈一人多高的泥巴墙围着。
后女走到泥巴墙的大门边,伸手推开大门:“这是我族祭祀祖先的祠堂,我村的病人都在这里,神使大人,请。”
祠堂只是严默从村巫的意思上理解后按上的词,如果从其字面上来翻译,这栋房子应该叫做祖灵之屋。
祠堂大门同样紧闭,村巫上前推开,做了个请的手势。如果是平时,他绝对不会让一个外人进入他们最重要的祖灵之屋,但现在……
严默一步跨进去,就看到了他似曾相识的一幕。
满屋子的病人,呻/吟的呻/吟,昏迷的昏迷,绝望的绝望,伴着那股令人作呕的浓臭味,生生造出一副地狱景象。
严默目光从睡了满地的病人身上挪开,抬头看向前方。
只见这间祖灵之屋没有他前世母国一般祠堂中摆放的大量灵牌,这里代替灵牌的是一枚枚被绳子悬挂的头盖骨。
头盖骨很多,多到密集的程度,黄的、白的,颜色深浅不一,一阵风吹过,这些头盖骨就像骨质风铃一样,彼此撞击发出特异的脆响声。
“祖先与我们同在。”身后传来那位村巫的呢喃声。
严默转头,随口问道:“我没有看到那位磐阿神的神像,也没有看到他的神殿。”
后女沉默了一会儿,才道:“神殿只有城中才有,也只有有角族的炼骨族大人才能做神殿祭司。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