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令下,原本如行尸走肉般神情呆滞伫立在我身后的众多寅甲之兵目露凶光,“嗷嗷”叫着朝活着的武堂之人扑了上去。
“哥,哥,你快醒醒啊!”
一个看起来年岁不大,应不到三十的武堂年轻人忽而声嘶力竭的大吼了一声,他的目光直直的望着其中一个寅甲之兵,对方生前竟然是他的哥哥,眼看对方以这种方式“死而复生”,惊怒之中更多的是不敢置信。
他这一声呼唤,似唤醒了那个寅甲之兵的一些记忆,那寅甲之兵登时盯上了他,只见其身躯轰的化作黑雾,下一秒寅甲之兵已凭空出现在这个年轻人面前,这就是透支魂魄本源爆发出来的力量了,不待对方反应过来,寅甲之兵一口便撕咬在了对方脖子上。
血液喷溅,年轻人撕心裂肺的惨叫起来,尝试着推开对方,但已经晚了,脖颈被撕裂带来的痛哭和不断流失的血液让他丧失了反抗余地,与对方纠缠着滚在地上。
一个看起来年岁稍长的内家武人提膝跃到这兄弟俩身旁,提了体内那口气聚在掌中,“嘭”的一下打在寅甲之兵头上,寅甲之兵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直接被打了个魂飞魄散。
他低头看了眼大半个脖子都被咬开、连惨叫都发不出的年轻人,眼中闪过痛惜之色,随即一脚踏在对方胸膛上,对方的胸膛顷刻凹陷下去,竟是将缠冤骨直接打碎,不给我再利用魂魄的机会,也是够狠辣的。
这内家武人恶狠狠的盯着我,目眦欲裂,忽的大吼道:“杀人诛心,世间狠毒者,莫过于你!”
倏!
话未说完,一支飞矢从他太阳穴射入,一下子将一颗脑袋射了个对穿,他身体晃了三晃,仰面倒下。
另一侧,水生哥捻着弓弦憨笑一声,迅速又取出一支箭矢,搭箭开弓,干净利落的又射杀了一个正与寅甲之兵纠缠的武堂之人。
“大局已定!”
我见状便知今儿个这事儿算是落下了帷幕,越过遍地的尸骸,望向外围。
那里,无双和郑龙象的搏斗扔在继续,只是,无双越杀越兴起,郑龙象已经明显开始露出疲态。
我今儿个行事狠辣歹毒,杀红了眼下早已没了底线,自然不会和他们再讲什么武德,在东北他们围杀我的时候,也没见他们讲武德,提着刀朝着搏斗中的二人靠了过去,准备找机会偷袭干掉郑龙象。
这人的嗅觉倒是很敏锐,感觉到了我的靠近,他手下的结局他也看得清楚,知道今儿个恐怕是难逃此劫了,早没了最开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