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个相对开阔的地方坐下，凌辰就开始凝聚天地灵气。

先前淬炼督脉，淬炼到一半，督脉就已淬炼完，凌辰的真气和精神力都还剩下一半左右，要淬炼经脉肯定不行，但要凝聚天地灵气，绰绰有余。

峨山最高处，果然是灵气最密集的所在，心法一运转，大量的能量粒子就聚扰过来。

凌辰全身毛孔舒张，能量粒子争先恐后透过毛孔，汇聚到经脉中。

照这个效率，不用一个小时，凌辰的真气就能恢复到巅峰状态。

然而，凌辰却微微皱眉，停止了心法运转。

以凌辰现在的气感和精神力，只要一运转心法凝聚天地灵气，十几里外的能量粒子，都会汇聚过来。

然而，西北方向移动过来的能量粒子，比之其他方向的少得多了，甚至不足别的方向的五分之一。

这就奇怪了，凌辰还从来没遇到过这种情况。

无论是古武界，还是世俗世界，无论灵气是浓是薄，在一个小范围内，能量粒子的分布，都是相对均匀的。

至少，不会存在某个方向灵气特别稀薄的情况。

凌辰想不出是什么原因，再次运转心法，刻意凝聚西北方向的灵气。

近处的能量粒子，都朝着凌辰所在之处快速移动过来，超过四里，就不能凝聚灵气了。

凌辰没有再试，站了起来。

西北方向有古怪！

本来，峨山高处的灵气颇为浓郁，就算西北方向的灵气凝聚不过来，对凌辰补充真气也没多大的影响，不过，既然察觉到了古怪，凌辰就非去查个清楚不可！

凌辰朝着西北方向走去，边走边感知灵气的分布情况，这个方向的灵气，确实要稀薄一些。

不过，也就是稍微稀薄一些，不应该出现灵气凝聚不起来的情况。

再往前走出上千米，凌辰总算察觉到了异常。

正常状态下，能量粒子都是无规则的移动着的，这里的能量粒子会移到别的地方去，别处的能量粒子，也会移动过来。

但凌辰所在的这个地方，空中的能量粒子，虽然也在无规则移动，但这种移动，总体上有一个大方向，就是朝着西北方向在移动。

怎么形容这种情况呢？

凌辰感觉，这些能量粒子，就像非洲的牛群迁徙，有的野牛会到处乱跑，但总体方向，还是跟着牛群一致的。

凌辰看向西北方向，眼神微动。

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