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穿过发间,香气让他目眩神迷,他明明清醒得很,却觉得要醉。
帐子骤然升温,有什么蠢蠢欲动将要破土,海兰珠低垂着眼,那抹红润渐渐化为绯红,烛光下美不胜收。
皇太极喉结滚了滚。
下颌抬起的瞬间,唇上传来温热,海兰珠跌入满是松香的怀抱,被柔和而强硬的姿态包裹。
见她睁大眼,皇太极闷笑一声,咬住她的唇珠:“张嘴。”
“……”海兰珠从来没有和谁亲过,此时呆呆的一动不动,但直觉告诉她,不能听男人的话。
她下意识地抿紧,然而无济于事——
皇太极眉眼一翘,俯过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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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启程回盛京,整理行囊的时候,吉雅左瞧右瞧,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格格的脸还是那张脸,只是嘴唇……这是肿了还是破了?怎么和冻伤一样要涂膏药??
她的目光探照灯似的,海兰珠觉得没脸见人了。
在她恼羞成怒的下一秒,恩和成功救下吉雅,暗骂小丫头没见识,也不知道收敛些!
要让大汗看见,得,长白山挖参去,没有第二种结局。恩和拉了吉雅到角落,语重心长给她科普,包括男女两情相悦,水到渠成犯下的事,听得吉雅整张脸爆红,如坠云端恍恍惚惚。
“知、知道了。”随即来了疑问,“总管您怎么那么清楚?”
恩和:“……自然是我试过。”
面对这丫头崇敬的目光,恩和撑不住了,火急火燎落荒而逃。
作为内务好手,一应物资早已被他打包得井井有条,如今只有皇太极身边可去,逃到议事大帐的一瞬间,就见大汗摸了下嘴角。
他忍不住去看,那里好像破了皮。
旗主将领都在,朝他炯炯望来,瓦数不比探照灯差,恩和:“……”
恩和缓慢挪到了角落。
双目无神地想,怪他知道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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运送辎重不和骑兵一处,故而也就无人发现,早在大军出征,里边就多了一辆外表不显,内里舒适的马车。
这是大汗为迎心上人备下的。
厢内平铺暖黄的毡毯,吃食解闷都有,摆在海兰珠面前的,是个精致小巧的针线篓。因着汗宫没有这个,盛京有是有,做工却粗糙,恩和正为主子吩咐而苦恼,忽然灵光一闪,宁远城的人手这不是还没撤回吗?
无人知晓接到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