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稚雪还有些恍惚,陆弈辰发现他浑身都在抖,随即捏住言稚雪的下巴,“言稚雪,看着我。”
“听我说话。”
言稚雪眨了眨眼。
“我在。”陆弈辰重复道:“我在。”
猫猫发烧
“我在。”
耳边的声音坚定而沉稳。
言稚雪因为不舒服,抓住陆弈辰的手腕,有些无助。
“张嘴。”陆弈辰给言稚雪用了药。
言稚雪情绪平缓下来,哮喘也平复后,陆弈辰直接把人抱起来往车子走去。
临走前,陆弈辰转头看了眼谢儒。
谢儒站在原地,手捂住流血的脖子,血从他指缝流出,看起来甚至有些可怖,可见言稚雪是真下狠手了。
陆弈辰没什么表情地看着谢儒,周身冷若寒冰。
谢儒半个肩膀都被染红,嘴上扬着,笑又不像笑,哭也不像哭,跟个疯子似的目光阴恻恻地追随着言稚雪。
“言稚雪……我和你没完。”
“你也是,陆弈辰。”
“拭目以待。”陆弈辰轻蔑地笑了笑,“对了,回国后还有一份大礼要送你。”
陆弈辰转头没看谢儒,轻声道:“城南的单子。”
谢儒浑身一僵。
另一头,陆弈辰带着言稚雪上了车。
陆弈辰给言稚雪找了个毯子盖在腿上。
言稚雪垂头,把手藏在毯子里。
车子启动后,言稚雪一直没说话。
好片刻,言稚雪吐出了舌头,“呸。”
陆弈辰转头看他。
言稚雪哼道:“满嘴都是铁锈味,恶心。”
陆弈辰:“回家刷牙。”
言稚雪:“想吃甜的。”
陆弈辰从口袋里掏出糖果递给言稚雪。
“你怎么还有糖?”言稚雪有些讶异,“哇,难道有些人表面看起来高大威武铁猛男,背地里还要吃糖?”
陆弈辰挑眉,“高大猛男不能吃糖,只有像你这样的干瘪冬瓜才能吃,这是谁公布的法典?”
言稚雪冷哼了声没说话。
以前陆弈辰还是个哑巴的时候言稚雪多希望陆弈辰能开口陪自己说几句话,现在陆弈辰能说话了言稚雪倒是觉得他哑着也不错,省得到处气人。
言稚雪借用车内的漱口水漱了口后,便剥开糖纸将糖果吃了进去。
水果味道的,酸酸甜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