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妙,不觉得这有什么好发愁的。
抬眸朝对面长沙发上的三人努了努嘴:“你们呢?有什么发现?”
朱栋霖是封殊瑾的秘书,只见他扶了扶金丝边框的眼镜,慢条斯理地汇报:“我发现隔壁7号别墅的主人挺有趣,竟然把美观大方的欧式院墙给填实、垫高,还把大门给封了,墙头那一层我若没看错的话,是通了电的电网。”
“老朱这么一说,我也有个发现。”宋浩斌的助理姚天昊接道,“7号是打算种地吗?我从二楼露台望下去,他家前后两个花园的草坪全被掀了。”
“这户人家莫非知道些什么?”贺斯宇的助理周凯摩挲着下巴揣测。
封殊瑾手指在沙发扶手上轻扣了几下:“老朱,你去打听一下7号业主的情况。”
“是。”
“今明两天安顿好以后,你们想回家就回去,我这边暂时没什么事了。”
会议结束,封殊瑾对贺斯宇五人如是说道。
他们和他不同——
他的原生家庭早已破碎,父母在国外各自重组了新家庭,巴不得他别上门,免得影响他们新家庭的和睦。
但手下这帮得力助手的父母、亲戚都在国内,手机信号时强时弱,联系都断断续续的,他们嘴上没说,心里想必很惦记家里。
“封少,我们用座机联系上家里了。”贺斯宇说,“暂时都好,只是现在交通中断、省市间的道路又不通,我爸妈劝我别冒这个险,说以前回家花点时间就行,现在回家就像渡劫,能不渡还是别渡了。”
“我爸妈也这么说。”宋浩斌无奈地摊摊手,“我妈怕我回去,拼命说她和我爸搬离家里了,现在住在一个很安全的地方,我去了也找不到。其实我哪会听不出来,他们这么说无非是不希望我涉险回去,生怕我半路出事。”
周凯和朱栋霖也说暂时不回去。
他俩都有兄弟姐妹,父母跟着兄弟姐妹一道生活,平时帮忙做饭、带孩子,他们回去也没住的地方,以前可以住酒店,现在哪有酒店给他们住?因此想等官方出台对应措施了再做决定。
五人里,唯独姚天昊是本省的。
不过他老家在山区,变故发生后,连着打了好几天电话才联系上老家村委,说他父母在变故发生前去他表姑家喝喜酒了。但表姑家没座机,手机一直联系不上,他挺担心的。
“我表姑家离h城不远,我想抽空去看看,方便的话,想把父母接过来。”姚天昊对封殊瑾解释,“我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