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冰很是无语,不悦的道:“什么搞好关系,曲主席你别粉饰了,分明就是行贿受贿!哦,敢情我查处行贿受贿行为、惩治不法官员,还查出错来啦?你这是什么理论?”
曲文半点不惧,大剌剌的道:“你别管我是什么理论,总之你搞的运动,确实严重影响到了工商业经营环境、损伤了企业家们的经营信念。如果你再不加以重视、再不悬崖勒马,一定会酿出大祸的。夏县长,你对此应该深有感悟,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夏敬元见他竟把皮球踢给了自己,暗骂他老奸巨猾,有心帮薛冰说话,但考虑之前总是帮她说话了,显得自己没有原则,也没有分量,所以该反对她了也得稍微反对一下,反对之后再表示支持,就更有分量,也更显得忠诚了。
想到这里,夏敬元皱眉道:“书记,虽然我不愿意承认,但我也不能否认,当下就是这么个大环境,不管是工商业还是其它产业,都深受地方政策的影响。大力整饬贪污腐败当然是好,但确实也可能连带着伤及友军。之前市里严惩了一位负责招商引资的副区长,结果吓得此人招徕到区里的四家外地企业里的三家老板连夜出逃,投资也都泡了汤,这就是前车之鉴啊,我们可不能不重视啊。”
听他这个一向服从支持自己的人也这么说,薛冰坚定的内心有所动摇,缓缓颔首,道:“好,既然夏县长也这么说,那我回去研究考虑一下,看看怎么妥善解决这个问题。谢谢曲主席你们反映这个情况给我,不然我还蒙在鼓里呢。”
曲文见她服帖了,满意一笑,假意客气道:“诶,薛书记你不用客气,这不是我们县政协应该做的工作嘛。我们政协就是要充分发挥我们这个重要平台的作用,增进社会团结,维护社会稳定,为县里的社会经济发展献言献策,做出贡献嘛!”
薛冰朝他点了点头,带着秦阳离去。
曲文嘴角现出一抹冷笑,又迅疾消失,心中冷笑道:“姓薛的小贱人,今天这只是道开胃菜,等到了政协会议召开那天,我再给你上道硬菜,硬到你吃不下,哼哼,嘿嘿!”
回到办公室,薛冰在秦阳的注视下发起了脾气,怒道:“他曲文什么意思啊?竟然借职能之便狙击我的反腐整风运动,是想报复我呀,还是想充当本地贪腐官员的领袖,要维护他们的利益?哼,竟然还怪到反腐整风运动上去了,那他的意思就是只管经济,不管贪腐了呗?我们党执政,能那么干吗?而且以前本地官员贪腐得那么厉害,也没见他们把县里工商业搞得有多好啊。觉悟这么低,这老家伙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