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被闻三立给抢走了,不过似乎也不用太郁闷,因为到底还能陪同闻三立前往,多少还能捞点功劳,比直接被刷掉的秦阳强多了,这么想着,既同情又幸灾乐祸的看向秦阳。
秦阳已经迅速镇定下来,表情平淡中透着冷静,但内心全是不满,这肯定不是曾祖辉刚刚做出的决定,因为早上这么短的时间根本就来不及,极有可能,昨晚曾祖辉带着闻三立离开李若旖办公室后,就做出了这个决定,但二人并未知会给自己和李若旖,而是等自己出发之前,才突然跳出来剥夺了自己的出行资格,这可实在有点欺负人!
要只是欺负自己,秦阳也就忍了,但此举分明也透出了对李若旖的倾轧,他可就忍不了了,心中暗想:“从之前曾祖辉交派给若旖一系列重要工作来看,曾祖辉很欣赏并重用她,这次突然安排闻三立接机,应该也不是摘她的桃子,只是表现对钟老的敬意而已,因此这个变动应该会通知她,现在她没有接到通知,极有可能是闻三立在作祟。闻三立人品本来就差劲,对自己又有看法,又不满若旖调自己过来帮忙,所以他做出这种事并不奇怪。至于他昨晚的友善话语,只是迷惑自己罢了。”
想清楚这一点,秦阳心中冷鄙一笑,心想你以为今早若旖不在,就能肆无忌惮地欺负我了,那是你想多了,我这就叫你知道知道,我从来都不是好欺负的,当即不卑不亢的说:“闻秘书长,我不去怕是不行,我还有件很重要的事情必须第一时间跟钟老问清楚。”
闻三立见他竟敢违逆自己的心意,脸色刷的一沉,不悦的道:“什么重要的事情?有多重要?我替你问不就行了吗?”
旁边邱艳丽眼看秦阳敢跟闻三立对抗,也是暗暗佩服他的胆色,却也不无担心,他要是惹恼了闻三立,把自己也连累了怎么办?
“闻秘书长你替我问还真不行,因为光问了还不算完,还要立马传递给我等在松华公墓的一众人手,让他们开工干活儿。”秦阳两句话就扭转了局面,有点开始拿捏闻三立的意思了。
闻三立没好气的问道:“到底是什么事情?没听见我问你吗?”
“从钟老口中打听到她父祖二人的生卒年,再告诉我请来的帮工,让他们尽快刻在钟老父祖的墓碑上。这件事是一分一秒都耽误不得,否则就会耽误安葬。”秦阳一脸肃穆的说道,话语虽然平淡却不容拒绝。
闻三立听的皱起眉头,这事本身就透着不吉利,也不是自己这个堂堂的市府秘书长该干的,似乎还真的只能带上他,但心里又很不满他反抗自己的言行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