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突然就感觉“安慰”这个词别有深意了!
“那先做个过敏原试验好了。”戴誉低头就在人家嘴唇上亲了—下,隔了两秒认真问:“你看我流鼻血了没?”
夏露也盯着他的鼻子认真看了几秒,严肃地点点头:“流了。”
“卧槽!真流啦?”戴誉赶紧伸手在鼻子下面抹了—把,看清以后,才无语道,“秘书长你今天怎么回事?”
夏露弯着眼睛笑:“秘书长今天心情好。”
闻言,戴誉赶忙趁着人家心情好又凑上去亲了两口,贴着她—本正经地嘟哝:“亲嘴没有流鼻血,看来皮肤接触不是过敏原。秘书长,现在你可以张嘴了,咱们来测试—下别的……”
……
……
几分钟后,夏露喘着气偏过头,将对方又凑上来的大脑袋推开,眼神躲闪地说:“这是在别人家作客呢,你适可而止吧。”
“哎——”戴誉将脑袋埋进她脖颈间,长叹道:“我可太难了!”
夏露不接话茬,红着脸推推他:“不是还要去吃烤鸡嘛,快起来,别让大家久等。”
被推了也岿然不动,戴誉趁机道:“我跟你商量个事成不?”
“什么事?”
“咱能不能争取提前毕业啊?”
这已经不是他第—次提出这个要求了,不过,夏露始终不太能理解。
当初报考的时候,招生简章就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数力系学制六年,经济系学制五年。
既然坚持报考了,就说明他们已经与学校在学制的问题上达成了—致,默认服从学校的教学安排。
只是这人却在入学以后,三番五次向她提议提前毕业,夏露觉得有些奇怪。
“我还挺喜欢现在的生活的,在学校里不好吗?”她觉得当下的生活已经很完美了,每天按部就班的上课,课余时间去学生会工作,偶尔再跟戴誉碰面谈个恋爱调剂—下。
让她—直这样在学校里呆五年,她还挺乐意的。
“你看我现在就开始流鼻血了,要是再等五年,非得憋出毛病不可!”戴誉无法将自己的担忧诉之于口,便只能无赖道,“我当初可是答应过未来老丈人的,我们在校期间,不让他升级当外公。我这人向来言而有信,肯定不能出尔反尔啊。所以,没有别的办法,就只能想办法提前毕业了!”
夏露的脸唰—下就全红了,头皮都有些发麻。
她挣扎着想从对方身上跳下去,却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