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出其不意!”
庞彪也是摸着自己的下巴,觉得似乎这个办法真的可行。
“咱们只要再打一次宁阳府,那动静想不大都难。”
张云川话锋一转道:“再说了,咱们这一次去宁阳城,也不是真的打。”
“咱们只要在宁阳城周围转悠一圈,城内的那些大户就肯定吓得尿裤子了,只要消息传出去,那刘光达不派兵去宁阳城都难。”
“这宁阳城要是真的被咱们再攻一次,再死一些人的话,那刘光达就该给自己选墓地了。”
“娘的!”庞彪也是一拍大腿,站了起来道:“老子也豁出去了,就跟着统领你走一遭!”
“老子这辈子打过不少的村子,也劫过不少的道儿。”
“这一回也让老子过一把打府城的瘾!”
庞彪也是被张云川说动了。
他们现在引开官兵的计策已经失效。
既然如此,那就干一票大的。
再打宁阳城!
将动静闹起来,那官兵不急眼才怪。
这短短一个月的时间内,宁阳府要是沦陷两次,那在东南节度府的历史上,估计还是头一遭。
庞彪已经能够想象得到,那些官老爷们错愕的表情了。
“事不宜迟,咱们现在就动身!”
“好!”
张云川他们从三河县离开后,沿着河向北跑。
现在又向南的云霄山跑。
实际上他们现在距离宁阳城的距离并不远。
他们也是说干就干,将弟兄们召集了起来,宣布了这个决定。
这些弟兄那都是胆大包天的家伙,好几个弟兄甚至曾经跟着张云川去打过宁阳城。
听张云川说宁阳城现在守卫空虚,要带着他们去打宁阳城。
他们也是一个个兴奋不已。
这可是打宁阳城啊。
这特么哪个山贼有这个胆子?
他们哪怕是去宁阳城转悠一圈,以后也能吹大半辈子了。
张云川统一了弟兄们的思想后,旋即带着他们离开了大路,以急行军的姿态,直扑宁阳城而去。
......
三河县的驿馆内,顾一舟正一个人在奋笔疾书,外边响起了敲门声。
“顾大人,我是岳定山。”
巡捕营校尉岳定山站在门口,朝着屋内喊道。
“进来。”
听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