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人给您送来。”
黎子君不好意思地说:“大郎啊,这一次给你添麻烦了。”
“哎!”张云川笑着说:“黎大人瞧你这话说的,我张大郎能提供力所能及的帮助,那都是我的荣幸。”
黎子君指了指张云川,微笑着说:“你啊,还是那么会说话。”
“这都是大人您教得好呀!”
“哈哈哈哈!”
黎子君闻言,发出了爽朗的笑声,精神状态不错。
黎子君笑过后,好奇地问:“大郎啊,听说你们左骑军在陈州打了大胜仗,将复州虎牙军给全歼了?”
“对。”
张云川点了点头:“要不是为了收拾虎牙军,我早就带兵去临川府给你们助战了。”
“哎呀,没想到,没有想到呀!”
黎子君打量着坐在板凳上的张云川,感慨地说:“想当初我任剿贼使的时候,你还仅仅是一名小都尉而已。”
“如今已经能够独当一面,成为我东南节度府的中流砥柱了,当真是时势造英雄啊!”
张云川谦虚地说:“这都离不开黎大人您的栽培和提携。”
黎子君摆了摆手说:“我黎子君哪有那个能力啊,这都是你自己浴血厮杀闯出来的。”
“不过你作为我巡防军走出去的人,你现在越厉害,我黎子君也能跟着沾光呀。”
黎子君的心情的确是不错。
自己巡防军走出的将领现在在东南节度府大放异彩,打得敌人落花流水。
他这个巡防军大都督,节度府防御使,自然是脸上有光。
张云川当初以巡防军副将的身份兼任陈州镇守使,左骑军副将,从此脱离了巡防军的战斗序列,自成体系。
从那以后,他一直在忙着各种事务,也没时间和黎子君这位老上司见面。
只是没有想到,他们再次见面的时候,双方的身份地位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黎子君已经被扣上了通敌的帽子,他这个防御使的职务实际上已经被解除了。
张云川这位曾经的下属,反而是成为了防御副使。
无论是张云川的身份还是执掌的军队,都远远比黎子君要强。
可张云川并没有因此而变得骄狂,目中无人。
他对这位老上司还是比较尊敬的。
黎家作为东南节度府显赫的大家族,家风一向不错。
他们并没有盛气凌人,欺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