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
“大学毕业时我一心想的是搞科研,上级阴差阳错把我分到了乡镇一级农技站,科研搞不成我只能接爱现实做农技推广;搞农技工作刚做出点成绩又被推到了从政的位置上,我只好从头学习从政。”
“生活上也是,有几个女的对我表示意思,我装作不知道,她们有的至今还单身,想到这些我心里就过意不去。”
龙爱民责备道:“男女感情上你不能讲博爱,爱与不爱要与人讲清楚。你家爱你,你也爱人家,人家能不能接受你同时有几个女人,你也要与人说清楚,不然你将来会给人家带来更大的伤害。”
这一夜,她留在周胜利的屋里直到天快亮了才走。临走前捂着小腹说:“我为了不被你搞死,也得准许你有好几个女人。但是,在我爸妈面前得保密,他们那一代人接受不了女儿与别的女人同享一个男人。”
都到了门口了,她又回头问周胜利:“你知道郦丹为什么由苦闷变得高兴吗?”
周胜利摇头道:“不知。”
龙爱民道:“我答应允许她与你交往,只要你乐意,不在意她也成为你的女朋友。你又多了一个女人。”
周胜利感到头都大了,不知不觉中被她当成了礼物送了人情。
上午八点多钟,陈志和开着车就来到了省军区大门。
周胜利接到他在门口警卫室打的电话,让他在大门口等着。
龙爱民跟着周胜利来到大门外,在周胜利上车时,当着哨兵的面扑到他身上亲Wen了他一口才依依不舍地退到一旁。
在回去的路上,陈志和试探地问:“主任,你家弟妹是干什么工作的?”
龙爱民当众亲了他,周胜利不能否认两人之间的关系,“当兵的。”
“弟妹姓什么?”
“姓龙,她叫龙爱民。”
陈志和记得周胜利是让他给龙司令家去电话,而这个女的就姓龙,莫非她是军区龙司令的闺女?
想到这里,陈志和被吓了一跳,周主任的社会关系也太厉害了。
周胜利离开单位一周了,最不放心的是装饰市场,担心栾公子还瞅着装饰市场不放,到办公室后打电话问了问招商办,得知这几天那边什么事也没发生,才放下心来。
他刚过问完装饰市场的事情,电话铃声就响了。
他摸起电话,那头响起一个低沉、带着磁性的声音:“我是林远东。”
“林专员,我是周胜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