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上回武堂在东北截杀你,你险些把命都丢在东北,梁子都截下了,还克制个什么劲儿,刀子见红,以死相搏就是了!”
鹞子哥一拍桌子,大笑道:“这一次,咱们便把那金陵闹个天翻地覆,此番事如果能平了,红娘子重新掌控花船,那还不得成了咱们的铁杆盟友嘛?以后有事,江湖救急,自不在话下!”
眼看除了张歆雅外,其余人皆是满脸喜意,我一阵无语,这他娘的怎么都是这么一群杀才呢?
至于鹞子哥说的,什么以后花船是一大强援什么的,我压根儿都没想过,纯纯就是不希望老白犯蠢。
不过,一旦定下,我也松了口气,这几日里我心里一直都惦记着这个事儿,左右摇摆不定,处处都是权衡,真个叫个损精耗神,连人都好似憔悴了几分。
随后,鹞子哥他们四散了,各自去拾掇东西。
我则拉上水生哥去了一趟柴房,看了眼那个叫做雨宫上二的又鬼猎人。
这人早已被水生哥和鹞子哥折腾的没了形状,满口的牙齿掉光,指甲也被拔的没几片了,身上血淋淋的。
我推开门的时候,他被惊动醒来,看见我后,“咿咿呀呀”的叫着就爬了过来,抱着我的腿磕头如捣蒜,涕泪俱下,哭的就跟个失去母亲的孩子一样,全然没了之前的凶性,听鹞子哥说,他说起虐杀那两个柳门船娘时,还下意识的怪笑了两声,其中一人被他斩掉四肢,另一个人被他活活揪掉了脑袋。
道家清净之地,不染污浊之人的血,我扯着他脑门上的发髻,将他拖到后山里,如宰猪一样结果掉了他,当我斩他脑袋的时候,他瑟缩着脖子,呜呜的哭着,就像小狗在哀鸣一样,不断的恳求着,五官挤做一团,直至脑袋落地后,那对因为肥胖而眼皮肿胀的眼睛里仍旧在淌着泪水。
我忽然想起了当初我结果掉那牙侩时老白对我说的话,他说,如果我杀得人多了,血就会冷,对人命也就不看重了,我现在好像确实变得有些冷漠了,看着地上那具肥胖的尸体,觉着跟一头猪猡其实也没什么区别。我越来越认定一个真理,这个世界上作恶多端、冷血无情的人里其实并没有什么不怕死的亡命狂徒,对待他人残忍暴虐的人,往往非常爱惜自己,当你真的准备弄死他的时候,他可怜的像一个哭泣的老baby,反而是那些好人,一旦在沉默中爆发,真的悍不畏死。
结果了此寮后,我再三思虑,最终还是把真武祠将彻底介入花船内乱的消息发给了青竹,我觉得此事还是有必要知会她一声的,即便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