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了,结果发现是徒劳的,只好扔掉手机卡走进屋。
“不就在第二个柜子上么?”
“我找了,没有啊!”
白汉旗走过去,拿起那管黄色药膏,“不就在这呢么?”
马应龙痔疮软膏……
白洛因的脸噌的一下黑了,“我这是嘴角裂口了,您给我用痔疮膏?”
“这有什么啊?”白汉旗爽快一笑,“上次你奶奶犯脚气,也是用这个治好的。”
白洛因的骨头攥得咔咔响,“那犯脚气和嘴角上火能是一回事么?”
“哪裂口不是裂啊?那502能粘塑料,也能粘鞋是不是?甭管它是什么药,只要能把你的嘴治好了,就证明这药管用。你瞧瞧,嘴角这的口子是不是小了好些?”
白汉旗说着还去摸白洛因的嘴。
白洛因一把推开白汉旗,怒冲冲地回了屋子,猛地关上门。
白汉旗一边打门一边大声朝里面喊:“爸不是舍不得花钱,是这药真管事,我嘴上手上哪溃烂裂口,抹这个都管用,不信你去问医生,医生肯定也说这药啥都能治。”
里面没有半点儿动静。
白汉旗又拍了拍门,“儿子?你都抹了这么多天了,也不差这两天了,再抹抹就好了。”
白洛因又失眠了。
……
第二天一早,悲催的一天正式开始,白洛因的生活已经形成了一个定律:白天和顾海作斗争,晚上回去和石慧瞎折腾。本来就心力憔悴,今天还雪上加霜了,白洛因早上是被憋醒的,两个鼻孔都不通气,他坐起身看了看,就剩下一一个被角,剩下的整个被子都在地上。
感冒是在所难免的了。
白洛因加了身衣服,去学校的路上经过一家小诊所,进去让医生看了看,医生给他开了一板“白加黑”。
到了学校,白洛因看也没看,掰出一片药就吃。
结果,他发现,药板上少了一个黑片。
白洛因的脑子里浮现一句广告语。
“白天吃白片,不瞌睡;晚上吃黑片,睡得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