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文!!”
比她们的娘刁妈妈一个月的月银还要多出十三文哪。
桂姐儿都快乐傻了,抓着梁堇的胳膊激动的说道,
“等明天,咱再去买豆腐来煎,一天赚一百三十八文,那一个月岂不是……”
桂姐儿掰着手指头算,
“我的好妹妹啊,咱一个月就能赚四贯钱了,四贯啊。”
桂姐晃着梁堇,恨不得现在就拉着她去外面买豆腐。
要知道四贯钱,能买两石下等大米,一百斤的猪肉,一匹绸子,若是买那寻常人穿的麻布,能买下十三匹哪。
乡下的上等良田,也就二十贯一亩,下等良田十贯一亩,四贯差不多能买半亩下等田了。
按桂姐儿这样算,那她们煎上一年的豆腐,就能在乡下置田买宅子了。
要是能这样干,梁堇早就干了。
虾子价贵,用来煎豆腐的糟虾油,已经用完了,即使花高价去买虾子来熬虾油,可市井上的馊豆腐并不是天天都有。
如果自己买来豆腐把它放馊,这也行,但成本高了。
她们这次之所以能赚这么多钱,首先就是花贱价买的馊豆腐,虾油是之前她偶然间熬的,也没用钱。
她倒是想去大厨房再捡些虾头来熬虾油,可大房柳氏定下了每房伙食上的用度后,别说大厨房有虾子了,连往日那些再常见不过的鸡啊,鸭啊什么的都少见。
梁堇还有一层顾虑,她在府里卖煎豆腐,虽然只是在下人中间卖,可也不能太闹腾。
要是闹的连上面都知晓了,来问她要煎豆腐的方子,她是给还是不给?
要知道大房柳氏手里没钱,虽然人家是主子,自己只是家生子,可要是万一,人家想用煎豆腐的方子去赚钱……
在梁堇心中,高调,出风头,也就意味着存在危险。
不过,在她们眼皮子底下,也不是什么都不能做,梁堇三天两头的往市井跑,市井卖啥的都有,就是没有卖茶鸡子的。
鸡子,也就是鸡蛋。
市井里的下等散茶一斤才十八钱,用来熬鸡子,很是经济。
到时候不卖给府里的丫头,拎着篮子去南桥夜市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