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
第二次见面,便是辽州女子被肃州边关百姓劫持之时,被张永平所解救。
按理来说,二人应该两清了才是,毕竟辽族与肃州百姓本就是敌对的关系。且这些比起战场之时,倒也不算什么大事,只不过你救我一命,我还你恩情罢了。
可若是他们之间产生了感情,那又该当如何?
且这两次见面,都是在同一年发生的,一直到最后的那封信,当中的一年内,他们是否又见过面?又发生过什么?
如蔓想着,只觉二人后来定也是见过面的,目前要解释张永平信中所写的那两难的话,实在是找不出其他的理由了。
那是否也可以这么说,张永平没有死,他或许留在了肃州,又或者有更大的可能,他去了辽州,且是同那辽州女子在一起的。
可这样一来,却又无法解释这么多年来,他都未往家里寄过一封家书。
这越想便越疑虑重重,如蔓重重叹了口气,还真是让自己找罪受。
目前最大的问题,还是如何入手此事,要说张永平在宁州是不大可能了,如今只能从肃州,或者辽州找起。
“唉,这怎么找啊!”
如蔓抓着信纸,直直往床上倒去。愣愣地盯着床架,心中一阵哀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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