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真是一只母老虎。”
……
“说谁是母老虎呢?给我站住!看我不……哼!”饶是众人说得再小声,这些话还是落入了耳尖的红衣女子耳里,气的她撸起袖子就要追上去,好好教训说这话的人。然她被自个儿的表哥死死抓着,想挣脱,又不敢了伤他,动弹不得,只得作罢。
待人都散尽后,男子这才放开了这红衣女子,女子狠狠瞪了他一眼,踏进房里,砰的一声将门一砸,关了起来,落下了少许灰尘。
男子哭笑不得,转身回了房。
而如蔓同萧何意亦是随着众人散了。
“这女子虽脾气火爆些,但也是性情中人。”如蔓评价道,“想来也容易吃亏吧。”
“但活得随心所欲,未尝不快乐。”萧何意倒是有几分羡慕,他此生,注定是不能活得这般轻松的。
“我进去了,你也早些休息罢。”如蔓走到了自个儿房门外,推门而入。
“好。”萧何意点点头,目送着如蔓进了房,关了门,这才转身回了房。
次日一早,如蔓与萧何意去街上买了些烧饼馒头,带着在路上充饥。
向店小二退了房,驾上马车,便又开始赶路了。
马车驶出了城,只走了十来里路,便遇上了两位熟人。
原是昨日客栈里的那对年轻男女,他们未认出如蔓二人,毕竟昨晚看热闹的人也不少,加上夜里烛火昏暗,更是连几个人都看不清的。
那红衣女子远远拦在了马车前,一个劲儿地挥着手,示意马车停下,萧何意拉着缰绳,见绕不过,便只能停了下来。
“是谁拦了马车?”如蔓正翘着腿,手枕着头,在马车厢里仰头躺着。突觉马车停下,便躬起身,掀开帘子,走到马车前问萧何意。
“是你们?”发现面前的便是昨晚在客栈的那对表兄妹,如蔓有些讶异。
那对表兄妹比起如蔓更为诧异,他们似乎未曾见过马车上的这两人,但看他俩的神色,似乎认识自己,于是这红衣女子便犹疑问道:“二位可是认识我们?”
“噗呲——”如蔓只觉好笑,调侃道,“昨晚二位在朋来客栈里闹出这么大的动静,不认识你们才奇怪呢。”
“原来你们昨晚也住在朋来客栈!”红衣女子惊讶道,转而又想起昨夜的糗事,只觉有些尴尬,“昨晚的事都是误会。”
“让二位见笑了。”那男子也有些不好意思。
“二位拦我马车,可有什么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