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啧,想不到当年那娇美可人的嫣然姑娘竟成了这般憔悴的模样,可真是让我意想不到呢。”付佩芸转身回到嫣然跟前,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你在仔细瞧瞧我,还是这般年轻模样,是不是觉得,岁月有些无情呢。”
付佩芸知道嫣然向来爱美,便故意说出这番话,只为让她内心更受折磨。
嫣然已经无力开口,只是不断淌着泪。
“瞧你,哭起来还是这般娇弱。”付佩芸似是怜惜的抹去她脸上的泪水,“都哭了这么多年了,眼泪还没哭干么?难怪说,女人的骨肉都是水做的呢。”
说罢,又轻抚她的脸,捏住下巴,手中化出一把匕首,便要刺上去。
“不要……”嫣然眼中充满恐惧,死命摇着头。
“怕什么,明日的你,不还是一样动人么。”付佩芸对嫣然的恐惧似是很满足,手下匕首继续在她脸上划着。
不出一会儿,嫣然的脸上便布满深浅不一的刀口,血肉模糊。
“嫣然……嫣然……”一旁的卢绍看见这番景象,既痛苦又疼惜,然他被死死捆着,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嫣然被匕首划着脸。
“到你了。”付佩芸漫不经心地走到卢绍跟前,把玩着手中都匕首。
她抬脚往卢绍的双膝重重一踢,那卢绍便控制不住的跪在了地上。付佩芸低头俯视着,有些轻蔑。后又伸手死死捏住他的下巴,拿起刚刚那把匕首,在他脸上狠狠划了几刀,刀刀见骨。
而嫣然的泪流的更凶了,那泪水流过伤口时,刺痛非常,又混着血水,滴到了脖子上、衣襟上、地上。
这二十年来,他们对这些痛苦已经麻木了。
“今日便到此结束了。”付佩芸放开卢绍的下巴,抹去匕首上沾染的血,走出了房门。
“明日继续。”在房门口时,付佩芸又回头说道,笑得有些残忍。
说罢,便踏出房门,手一挥,那房门便重新合上了,掉落在地上的断裂的门闩,也完好如初,重新闩在了门上。
然屋里头的卢绍与嫣然却并未松口气。他们知道,明日付佩芸一来,他们便要重复每夜的痛苦。
这二十年来,付佩芸换着花样折磨他们,或身,或心。而每夜的受到的伤痕,一到白天,便会消失无踪,循环往复。
唯一能够幸免的,便是卢纯儿生辰的那几日。可这又有什么用,他们俩,便是寻死也不能够的。因为付佩芸在他们身上下了咒,每当做出寻死的行为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