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力不少。
萧寒远抽出腰间宝剑,斩断敌将的马腿,那将军一时不备,便摔下了马。他站起来,啐了一口,抽出腰间一双弯刀,死守抵抗。
尹将军先以长枪攻击,敌将闪身躲过,萧寒远拔剑刺向他后背,那敌将又忙弓背一闪。虽是逃过两招,但着实费力。尹将军乘机长枪一挑,指向他前额,敌将又侥幸躲过,却被挑乱头发,尽数披散开来。
未等他歇气,萧寒远又使宝剑刺向他胸口,那敌将慌乱不已,转过身来,忙提手将双刀挡在胸前。然虽挡住了萧寒远这一剑,双刀却生生断裂。
“怎么会……”因剑气的冲击,敌将闷出一口血,不敢置信道。
他这弯刀,是上好的玄铁制成,再好的宝剑,也是奈何不得。可如今,却被这无名小卒的剑砍断,简直是难以置信。
可就在这时,尹将军在他分神之时出击,那手中长枪直直从他后背穿过,前胸伸出,而那萧寒远又趁机跃上前来,用手中之间削去他头颅,顿时血溅三尺,敌将头颅在旋转几周,坠落地上,反观萧寒远的剑,泛着幽幽寒光,却是一点血都未曾沾上。
他终究是没有机会再思考这是何方宝剑了。
将军战死,顿时群龙无首,敌军士兵惊慌失措,想要逃离,却被围困,只得卸甲投降。
这时,却见一队人马从远处赶来。
“是沈元帅!”
“沈元帅回来了!”将士们兴奋不已。
沈宁安身下白马,名为玉影。通身雪白,然那马鬃却是乌黑发亮,疾如电,又能通人性,与沈宁安相伴十载,是匹万里挑一的绝世好马。
他身着银色玄甲,眼神锐利如鹰,飞眉入鬓,面庞坚毅,腰间挂着一未瞑目的人头。翻身下马,沈宁安来到众人面前,只微微扫视一眼,沉声道:“大营的战况,我已知晓。虽粮草被烧七成,却也得了个教训,无论何时何地,切莫掉以轻心!如今大败敌军,我方亦是损失惨重,然军中有才能者,在危急关头,及时献策,救我军与危难之中,是我军之幸!”
众人默不作声,皆被沈宁安的威严所镇住。
“谁是萧立、周武?”浑厚男声再次传来。
萧寒远与周进二人对视一眼,起身跪在沈宁安前,抱拳大声道:“回元帅,小的萧立!”
“小的周武!”
“嗯。”沈宁安点了点头,仔细打量着二人,“你们一人带兵殊死冲出包围,救粮草,一人死守营帐,又取敌方首级,都是大功一件